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缘起缘灭前文+后续
缘起缘灭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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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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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再度复发。
他们二人病急乱投医,不知从哪本医书上看到以人血为药引可治心疾,竟轮流放血为她入药。
待她病愈后,原本丰神俊朗的二人憔悴的不成人样,手臂找不出一块好皮。
顾青昭又感动又心疼,更加坚定了留在江北老宅的想法。
但这一切,随着林心柔的到来,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林心柔是被顾青昭好心救下带回顾府的。
当时的她正跪在街边,披麻戴孝卖身葬父,顾青昭不愿看她被老鸨买下流落风尘,一时心善将她赎走。
听说了她的遭遇后,顾青昭心疼的落下几滴泪,可怜她父母早逝,不曾将她入籍当奴才使唤,府里上下对她都多有照拂。
不没成想,自己的好心却是引狼入室。
顾青昭担心她在府里不习惯,特意将她带在身边。短短两月的相处,林心柔竟然与沈如云和裴思远越走越近。
一向鲁莽暴躁的沈如云,会为她静下心来刻发簪,只为亲手送她一份生辰礼。裴思远老成持重,却会为了逗她开心画上油彩扮丑角。
从前,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对顾青昭的心意,不止一次的在顾青昭面前撒娇卖好,只为压过对方一头。
顾青昭也曾有一瞬芳心萌动,踌躇着不知选谁是好。
如今看来,人心易变,听从爹娘的安排早早成婚,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顾青昭转身回了卧房,取了纸笔后,伏在桌前细细罗列回京事宜。
隔天清晨,林心柔派人送来书信。
云锦疑心她在书信上动手脚,壮着胆子拆开。薄薄的信纸间夹了一块玉牌。玉质细腻是块上好的和田玉,做工却很粗糙,一面歪歪斜斜的刻着“平安”二字,另一面则刻着“喜乐”二字。
顾青昭认的,那是沈如云的字迹。
林心柔洋洋洒洒写了两张信纸,约莫是说自己对昨日的事深感歉意,特意送上礼物,希望顾青昭消气。
顾青昭知道,林心柔故意送上玉牌和这封信,是想让自己恼怒嫉妒。
若是放在以前,她的确会像林心柔期盼的那样,嫉妒怨恨。
她接受不了自己与沈如云、裴思远十余年的情谊,竟然抵不过相识不足三个月的林心柔。
可如今,她
敷药。
他性格直脾气爆,转头冲着顾青昭一通责怪:“顾青昭,心柔好心为你下厨,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把人害成这样!亏你还是顾家的女儿!”
裴思远素来清冷稳重,这会儿也忍不住冷冷开口,:“青昭,我知道你一向不喜心柔,但也不应该如此过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说罢,他低头看向林心柔,眼里的温柔仿佛能掐出水来:
“知道你爱美,快走,我那有上好的舒痕胶,定不会让你留下疤痕。”
见裴思远拉着林心柔离开,沈如云也急忙跟上去,笑着哄她:“心柔,你别伤心,我外祖母上月刚得了盒皇后娘娘赏的胭脂,我这就写信向她讨来赠你。”
被两个俊朗出众的男人哄着,林心柔终于收了眼泪,“多谢思远哥哥、云哥哥。心柔什么都不要,有你们陪在心柔身边就足够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顾青昭有些恍惚,曾几何时与他们并肩而立的人,还是自己。
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因为娘胎里受了惊吓,顾青昭生下来就患了心疾,几次差点活不下来,幸好祖母识得一位治疗心疾的名医。
只是名医年迈,经不起长途跋涉。
于是,在她六岁那年,爹娘虽不舍,却不得不将她送到江北的祖宅治病。
也正是在这时候,顾青昭认识了祖父母老友家的孙辈,裴思远和沈如云。
两人瞅着白嫩可爱的顾青昭,越看越喜欢,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仙女似的小妹妹。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形影不离。
自从幼时,他们知晓她有心疾后,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旁,生怕她受到一丁点刺激伤害。
再大一点,他们化身护花使者,为顾青昭拦下所有示好献殷勤的少年。
如今,沈如云随父从军,已升至校尉。裴思远也被下旨承爵,封为世子。两人公务繁忙,却依旧日日跑来顾府,为顾青昭送点心、寻来新鲜玩意解闷。
他们总说,顾青昭就是他们的命,青昭在哪,他们就在哪。
正因舍不得他们,顾青昭病愈后才一直拖着迟迟不肯回京。
前几年,祖父母相继离世,顾青昭备受打击大病一场,久未再犯的心疾
刚升起的疑惑瞬间被抛之脑后,快步追上沈如云,双双上了马车。
自始至终,顾青昭都很平静,心中再难泛起一丝波澜,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顾青昭也出了门。
祖父祖母已经离世,江北已无她的牵挂,这次回京成亲之后,自己此生恐怕不会再回江北,她想去见一个人。
干娘宋秀芝是母亲闺中好友,从她幼时刚到江北,就对她多有照拂。虽是干亲,但两人间的情谊早已胜似亲母女。
如今她要回京,自然是要和干娘好好道别。
听说她要回京成亲,宋秀芝拉着她的手满是不舍:“昭儿,你真的要成亲了吗?云小子和思远他们知道你要回京吗?”
顾青昭一怔,很快又恢复如常:“干娘,我要离开的事并没有告诉他们,也请您帮我保密,昭儿不愿在成亲前再生事端。”
听了这话,宋秀芝十分惊讶:“从小到大,你们三个总是黏在一块,明眼人都能瞧出,那俩小子喜欢你,干娘还以为你会在他们中选一个成亲。罢了罢了,是他们眼瞎心盲没福气,留不住我们昭儿。”
顾青昭抿一口茶,淡淡的答道:“干娘,我与他们只是兄妹情谊。”
宋秀芝见她释怀也不再劝,只是心中仍旧不舍:“昭儿,干娘从小看着你长大,早就将你当做亲生女儿。你走前再来看看我,回京路途遥远,此次一别,还不知何时能再相见。”
“干娘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添妆礼,明日便差人送到你府上,也是干娘的一些心意。”
顾青昭笑着撒娇:“我就知道干娘最疼我,您放心吧,回京前我定会再来看您,昭儿也舍不得干娘……”
回府路上,顾青昭突然想起,祖母留下的玉镯还在珍宝阁保养。
她顺路去取,却不料掌柜面露难色,支吾着告诉她玉镯已经被府上的人取走。
取走玉镯的人自称姓林……
肯定是林心柔!
顾青昭匆忙赶回府,果然在府中看见了林心柔。
她抱着个红木匣子坐在石凳上,见顾青昭来,却没有起身将东西还给她,反而楚楚可怜的轻咬下唇,红着眼眶开口:
“昭昭姐,我没跟你打招呼就擅自把玉镯取走,你没生气吧?”
“真羡慕昭昭姐,还
想通了,也释怀了。
能够轻易失去的,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自己。
她将昨晚理好的单子交给云锦,觉得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
回房后,她将梳妆台最深处的檀木箱子搬出来。雕花精美的箱子里,装的却是些零散的小玩意。
随手捏的泥巴小人、街边卖的竹球、干草编的蚱蜢……
这些都是以前裴思远和沈如云带来给她解闷的。
看着它们,从前的种种仿佛还历历在目,那是属于他们三个的回忆,是她珍藏的宝贝。
现在再看,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白白浪费金贵的檀木箱子。
她将东西尽数倒进一旁的香炉,火星瞬间燃成熊熊火焰,香炉扬起阵阵黑烟。
沈如云和裴思远碰巧进来,看见香炉里还没燃尽的草蚱蜢后,两人皆是一愣。
裴思远率先回神,一向波澜不惊的他,声音竟然有一丝颤抖:“顾青昭,你都做了些什么!”
顾青昭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云淡风轻,“没拿稳,反正也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没了就没了吧。”
裴思远盯着香炉里的灰烬,十分不舍:“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些可都是我们的宝贝!”
对他的反应,顾青昭只觉得可笑,不珍惜自己这个活生生人,反而心疼那些小玩意,真是本末倒置。
也不知等到她离开的那日,这两人会是什么反应。
沈如云见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怒气更盛,不假思索的开口质问:“我送给心柔的玉牌是不是被你抢走了?”
顾青昭勾起嘴角,一声冷笑:“呵,我说怎么一大早就派人送来,原来打的这个主意。云锦,将早上那封书信连同里面的东西一道拿给沈校尉。”
生硬的称呼,令两人心头一阵不安。
青昭从没有这么客气的称呼过他们……
沈如云手忙脚乱的将信封揣在怀里,拉着裴思远逃也似得往外走,却突然看见仆从搬着木箱行色匆匆。
裴思远察觉不对,刚准备折返回去问个究竟,就听见自家小厮高喊:“少爷,不好了,林小姐晕倒了!”
沈如云神色一变,抢先发问:“好端端的心柔怎么会晕倒?请郎中了吗?”
裴思远也开始不由自主的紧张,心里才
教她启蒙,我回头送支更好的过来。”
裴思远本以为顾青昭会向往常一样,固执的不愿给他,没曾想顾青昭只是笑笑,随后便让云锦取来还他。
见裴思远捧着笔愣住,顾青昭心中自嘲。
一支毛笔而已,自己能有什么舍不得。
毕竟,她连他们都已经不要了。
许是觉得她这次“听话懂事”,沈如云满意的点点头,昂着头别扭的示好:“要是你能保证不再为难心柔,我就考虑考虑陪你一起去参加婚礼。”
回答他的是顾青昭冷若凝冰的语气:“不必了。”
几日后,顾青昭已将回京的行李归置的七七八八,只是随身行囊好收拾,产业却难处理。母亲送来的信里,嘱咐她把老宅附近的两间铺子卖了。
正琢磨间,已经走到后院的花圃。
顾青昭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身后有道白影正在悄悄跟着她。
突然那道白影飞快的窜出花圃,猛地将顾青昭扑倒在地。
顾青昭慌忙转头,竟然是条将近半人高的恶犬,那恶犬将她扑倒后,正呲牙咧嘴的看着她,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呜呜声。
“啊!”
顾青昭被吓得尖叫出声,她怕狗!小时候她曾被狗伤过,留下极深的阴影。
“来,来人啊!”
用尽全身力气喊完这句话后,顾青昭脸色变得越来越白,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心口处熟悉的刺痛再度袭来,疼的她快要喘不上气,眼前逐渐发黑。
“药,药……”
她颤抖着在衣袖中胡乱摸索,手指才终于触及药瓶。
“你为什么欺负白雪!”
林心柔不知何时出现,伸手将顾青昭狠狠推倒后就抱着那只白狗号啕大哭。
沈如云和裴思远跟着赶到,面对一片混乱的局面,他们径直越过顾青昭,围在林心柔身边嘘寒问暖。
“心柔,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的那么伤心。”
“心柔,快别哭了,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我为你撑腰!”
林心柔缓缓抬头,杏眼已经哭肿,哽咽的哭诉:“我一来就看见青昭姐姐在欺负白雪,她,她还让我滚。”
对这颠倒黑白的说辞,顾青昭根本无暇理会,她只知道心口的疼痛在不断加重,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