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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弹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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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尚书左仆射掌管吏部、户部、礼部;尚书右仆射掌管兵部、刑部、工部。朝廷最有实权的职位就是尚书左仆射。如今由蔡京担任,他手下的吏部掌管官员升迁,户部管钱粮发放,礼部掌科举选拔。都是最实权的部门,右仆射领导的三部与之相比要逊色很多。

蔡京有多厉害呢?说说他身上比较大的几个官职吧,他担任尚书左仆射兼门下省长官门下侍郎兼同知枢密院事加昭文馆大学士加太师加司空等等。

每多挂一个官职蔡京的职权就大一些,也能多领相应职位的那一份俸禄。他最巅峰时期曾总领六部,是当之无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且蔡京还有一个鲁国公的爵位,爵位其实很难获得,各个朝代一般都是无战功不封爵,爵位不光是表现在社会地位上,他们有自己的领地以及百姓。

根据爵位高低他们的食邑从百户到万户不等,这些百姓赋税缴纳的对象不是国家而是直辖他们的有爵位的贵族。

翌日,工部尚书府,李克道:“少爷,一大早您这是要去哪啊!?”

“花鸟坊市!”

昨天被高世德小小羞辱的刘家兴觉得很没面子,事后他就回家了,可他憋了一上午,下午还是忍不住出去浪了。

昨天他用那只从高三那抢来的蛐蛐连赢好几把,赢了一百多两银子,可把他高兴坏了,他甚至觉得高世德说一天可以赢三百两都少说了。

“一天三百两,只需要十天,我就能净赚两千两,嘿嘿,赚了赚了。”

来到坊市刘家兴掏出那只蛐蛐很快找到对赌的玩家,他的蛐蛐只是三两下就把对方的咬死了,刘家兴心中大喜,平静的接过对方递来的五十两银子,心中不住的想着,‘果然不亏是蛐蛐王!’

刘家兴其实并不在乎银子,他更享受蛐蛐胜利带给他的快感,以及别人对他刮目相看的目光。正当他内心雀跃的时候,“呦!这不是刘少吗?有没有兴趣和我赌一把。”

说话的是京城一个龚姓富商家的公子哥,刘家兴挑挑眉,他知道对方有钱,“一局二百两,敢吗?”

“有何不敢!”

双方将各自的蛐蛐放入小瓷盆中,拿出芡草,撩拨蛐蛐,激发它们的凶性,两只蛐蛐很快进入愤怒的战斗状态,果然两人都是行家里手。

片刻功夫两只蛐蛐都伸出牙齿,鼓动着各自的翅膀,发出清脆的鸣叫声,它们仿佛在向对手宣示自己的斗志。一时间,盆中的气氛竟显得颇为肃杀。

刘家兴的蛐蛐通体赤红,显得威武霸气,蛐蛐晃动触角率先发起攻击,迅猛地扑向对手。另一只蛐蛐是深黑色的,它灵活地躲避着红色蛐蛐的攻击,视线锁定对方,身体随着红色蛐蛐转动,不再给对方偷袭的机会。

红色蛐蛐围着黑色蛐蛐转动半圈,寻找好的角度再次发起攻击,两只蛐蛐头抵头,嘴咬嘴,黑色蛐蛐被推着不断后退,处于防守状态。

刘家兴兴奋不已,“好!好!好!咬死它!”

黑蛐蛐一直在寻找机会反击,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红蛐蛐成功锁喉。口中的锯齿般的斗牙来回几次收缩,刘家兴的红色蛐蛐就嗝屁了。

“哈哈,承让了!”

刘家兴满脸不可置信,“什么狗屁的蛐蛐王!”


见李安这样说,那就是真没什么大事,不然李安是不敢隐瞒的,“哦?这就怪了!说说吧,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孝顺,送粥过来是想干嘛?”

高俅这就冤枉高世德了,他送粥过来也就是打个照面,毕竟以后还得靠人家罩着,拉近关系准没错。也怪之前的高衙内平时有些不着调,现在他只好临时编个理由来糊弄一下。

“干爹,你整日为国家大事操劳,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高俅瞥了他一眼,“哼!”对于这个借口他显然不信。

高世德尴尬的笑笑,又换个理由,“我想去禁军里锻炼锻炼。”禁军中高手众多,学两手保命技能也算是他拟定的计划。

高俅有些犹豫,高衙内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到营中指不定又给他整出什么幺蛾子,他已经身居高位,就算高世德只当个二世祖也能逍遥快活一辈子,在高俅看来让高世德去当官实属多余。而且他也不是那块料。‘算了,既然他想去就让他去吧!’

“那就在殿帅府挂个指挥吧!”

“哎,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高世德连忙摆手拒绝。

“怎么?”

“我没想做官。我只是想去营里找几个教头学点枪棒功夫。我这身子骨玩…...咳咳…...跑几步都费劲,再这样下去人都废了,说不定都能走在你前头。”

高俅没好气的看了高世德一眼,其实他也不想高世德做官,他认为高世德心思单纯,做官难免被有心人利用牵连进党争,“只是想学拳脚,行吧。喏!你拿着这块腰牌,想让谁教都行,别太胡闹了。”

高世德接过腰牌,巴掌大的牌子是铜铸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上面写着殿帅府,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高字。

他是真的想学点拳脚功夫来应对突发状况。当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有高俅这么粗的大腿完全够用了。

高俅放下瓷碗,“粥煮的不错。”高世德忙上去给他捏肩,狗腿的模样溢于言表。高俅索性闭上眼睛躺在座椅靠背享受起来。

高世德看到折子上写的内容是关于金辽战事的,随口问道:“现在金国和辽国打的如何了?”

“协议期,都是一些小战事。”

早在十年前童贯曾代表大宋出使辽国,辽国仗着军师实力强于大宋,他们的官员自然敢对宋使者嘲讽奚落,更何况是一个太监身份的使者,童贯当时受了不少气。他在回国时遇到一个被排挤的辽国官员,名马植,马植说他有灭辽良策。童贯心中对辽国正有火气,于是就将他带回国了,马植归宋后赐赵姓,改名赵良嗣。

辽国已经建国两百多年,朝堂早已腐朽,土地兼并使贫富差距加剧‌,很多百姓无地可种。权力分散朝廷决策效率大大降低。卖官鬻爵使官场乌烟瘴气。征发民力和过度征税‌让贫苦地区百姓苦不堪言。政治腐败使整个社会处于不稳定‌状态,各地起义不断。

赵良嗣在朝堂列举以上种种辽国进入末代危机的特征,首次提出联合女真部落灭辽的建议。殊不知宋朝也建国近两百年,就弊政来说和辽相比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当时的女真族实力还很弱小,宋朝廷看不上,这个计划就搁置了,直到五年前女真打了两场大胜仗才真正崛起,他们开始慢慢蚕食辽国领土。朝廷联合女真灭辽的计划再次提上日程,十年前马植就已经看出一些端倪,眼光是相当独到。


……

出了太尉府,金东来道:“李大人,看来传闻高衙内喜好人的妻子是真的。”

李副使点点头,“只是如果送两个不是处子的女人过来,我怕会被打出来。”

“那我们现在算是和高衙内攀上交情了吗?”

“不好说,这个高衙内好像话里有话,但我又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算了,反正他不会再找你麻烦就是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多和他走动走动,这以后也是你的政治资本。”

金东来虽然不太聪明,但他也知道和宋国高官子弟搞好关系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

太尉府,李安向高俅汇报高丽人给高世德送女人的事,“你说他竟然没有留下那两个女子?”

“是的,老爷。”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他了。”

本来高俅是想让李安去告诫一下高世德,让他提防点那两个女子,别什么话都对她们说。

翌日上午,距离高世德服用培源丹已经一天两夜了,他能感觉到身体发生着某种变化,肌肉麻痒痒的,骨骼热乎乎的,全身的皮肤也有种紧绷感。

洗漱过后,高世德看着铜镜中里的自己,他摸了摸脸颊,喃喃自语,“外貌似乎是也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了,看来以后要天天去高俅面前晃一圈才行。”

一道不合时宜的公鸭嗓传来,“衙内,衙内,你要给小的做主啊!”一个被打成猪头的人跑进来抱住他的脚嚎啕大哭。

高世德一脚把他踢开,“你谁啊?”这人被踢开后,瘫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呜呜,我是高三啊!衙内,我太惨了,被打的连衙内都认不出来了。”

高大附和道:“衙内,他确实是高三。”

高世德这才想起来之前高衙内平时有四大跟班护法,他后世的记忆和继承这身体的记忆,都让他有一种很遥远尘封已久的感觉,就像是成年人小时候做过某些事,或是多年前看过的某部电影,需要仔细回想不然真想不起来。

高三之前被高衙内安排去帮他找蛐蛐,鹌鹑,斗鸡这些小玩意了,一连去了几天了,现在才回来。“你怎么被打成这副吊样?我一时都没认出来。”

高三哭哭啼啼讲述着事情经过,他雇人去城郊抓蛐蛐,没日没夜的抓尽心尽力,又从成百上千只蛐蛐里选出一只最厉害的,他千挑万选的蛐蛐被一个官二代看上了,刘家兴工部尚书之子,和之前的高衙内一样整日游手好闲。

“事情就是这样,他不但抢了我给衙内准备的蛐蛐,还把我暴打了一顿。”

汴京城中虽然不至于所有人都怕之前的高衙内,可敢主动招惹他的人真的不多,刘家兴虽然是纨绔,可又不是傻子,更不是不要命的小混混,他哪来的胆子抢高衙内的东西。

高世德看着高三,这混账东西显然没说实话。高三被看的心里发毛,唯唯诺诺道:“刚开始他想买,我是给衙内办事,怎么可能卖给他,所以我就说了他两句,然后,然后他就让人把我打了……”

高世德冷哼一声,细节他也不再问了,以高三的性格想来多半是他想敲刘家兴竹杠没有成功,平时跟着浪荡的高衙内又嚣张惯了,出口成脏,主子不在的时候狗腿儿还嚣张那不是找打吗?更何况刘家兴是工部尚书的独子,在家里很受宠的。

高衙内的这几个跟班,他虽然看不上眼,但打狗也得看主人,他可不想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招惹他。


张秋雨开口道:“高世德,熟悉,太熟悉了。敢问那令尊是!?”

高世德叹了口气,脸上表现出一副非常忧伤的表情,“唉,我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张秋雨差点没接住话茬,“没……没了?!啊,那,那真是抱歉!”

“没事儿,都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

张秋雨出师不利,没等到闺蜜的提醒,高世德的回答更让她险些大脑宕机,让她颇有些尴尬。

高世德看了一眼她后面的耿晶晶,“我倒是和耿姑娘有过几面之缘,冒昧问姑娘芳名,说不定在下会有印象呢?”

耿晶晶觉得不可思议,心中也疑惑起来,‘他和我见过?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张秋雨白了耿晶晶一眼心道,‘刚才问你,还不肯说,现在露馅了吧!?’

可看耿晶晶一脸迷茫的样子,张秋雨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难道晶晶真的不认识这人?是他暗恋晶晶?晶晶却对他不理不睬甚至忽视,那晶晶的眼光也太高了吧。’

耿晶晶看张秋雨看自己的眼神不断发生着变化,她觉得自己的闺蜜真是够了,肯定又在心里胡乱编排自己了!不过高世德这个名字她确实觉得有那么一些熟悉。

正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某些人啊,就是喜欢装大尾巴狼,骗一些无知女子。”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说话的人叫王鸣,是兵部侍郎王有之之子,高俅和他父亲同属军方势力,他自认为对太尉府的人员还算熟悉,起初他听到锦儿说起太尉府,喊高世德为衙内,他就不屑一笑。

衙内字面意思是官衙之内,最初是指官衙内权力最大的主官,只不过很多场合称呼官员的官职既显敬重又显正式,衙内一词的用途并不广泛,只在百姓之间称呼。

有一个没官职的群体却能轻易左右主官们的决策,他们就很适用这个称呼了,但凡被冠以这个称呼的,那绝对是某个主官众多子嗣中最受宠的那一个,他说话的权威性甚至等同于主官说的,衙内也从一个中性词变成一个略带轻佻的词汇,这可不是能乱叫的。

高俅并没有家族底蕴,连子嗣都没有,只有一个义子,这众所周知,太尉府可以说除了两个姓高的就没有高家的核心成员了,连成员都没有哪来的核心。

王鸣觉得高世德应该是太尉府某个管事的子弟,看样子他的家人应该还贪墨不少,不然他哪来的钱大手大脚的花费,要知道刚才高世德随手花的钱比九品的官员一个月的俸禄还要多。

他本来对于锦儿喊高世德为衙内只是嗤之以鼻,觉得这人自大,他日东窗事发被高衙内知道早晚有他好果子吃,他虽然看高世德有些不太顺眼,却也懒得理会。

但之后这个有点小帅的人竟说自己叫高世德,这家伙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高衙内了。还在那里哄骗两个,呃不,三个,呃不,还有那个小丫鬟也是个美人胚子,一个混蛋哄骗四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这他哪里还能忍的住?

只是他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对号入座高世德是那个大尾巴狼,那这几个女子自然成了他口中的无知少女了。

高世德皱眉,他正在把妹呢,不,是妹子正在把他,这么美好和谐的气氛竟然让人破坏了,他能有好心情?


两女听了高世德如此说,面上有些诧异,“原来如此,那公子以后可是个贵人了!”

“姑娘快别笑话在下了,我不过是在太尉府上寄居而已,在下初来乍到在京城也没甚朋友,今日能够结识两位姑娘,已是高某的荣幸。敢问两位姑娘芳名?”

“小女名秦岚,这是我的好姐妹名郑萱怡。”

“原来是秦姑娘和郑姑娘!在下还有事,改日再和两位相聚把酒畅谈。”

“好呀,我爹是户部侍郎,你可去府上寻我!”

郑萱怡道:“我爹是京城的富商郑鼎,你稍加打听也能寻到我!”

高世德笑道:“好,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

高世德远去后,两女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他竟然住在太尉府,若不是有个声名狼藉的高衙内,我肯定去府上寻他。”

“是啊!”郑萱怡袖子下的手里捏着一个香囊,她刚才始终没勇气送出去。

……...

自从秦郑两女搭讪过后,不少女子纷纷行动起来,有送高世德手帕的,有送香囊的,还有送情诗的,也有不问姓名送上一份水果就羞涩的跑开了。

一位穿着华丽的贵妇人在侍女的陪同下缓缓行走,她见到高世德,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恢复了高贵冷艳的神态,只在心中默默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人物,若是能纳入府中,定能添色不少。”

女子纷纷给高世德送礼物这一幕让不少人看的目瞪口呆,“古人诚不欺我!”

“兄台你这话何意?”

“相传潘安就是生的俊逸非凡,他每次出行都会引起轰动。年轻女子包括老妇人都会围绕在他的马车周围,只为一观他的风采,有的甚至将水果扔进他的车里,导致他每次回家时都能带回满车的水果。‌今日从这位公子的情况看来此言非虚!”

也有人不屑道:“他怎么能和潘安比,潘安貌美世人皆知且老幼皆喜,我看他过去街上大多数女子还是不为所动的。潘安出行能收一车的水果,他才收了几个?何况我也没见哪个老妇人上去跟他搭讪啊!”

刚开始说话的男子用看白痴的目光看向他,心道,‘你还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锦儿看着高世德腰间挂的几个香囊,和手里的水果,她在一旁掩嘴偷笑,心中暗想:“我家衙内还真是魅力无边,连这些姑娘小姐们都抵挡不住。”

云裳阁,专门卖成衣的店铺,高世德锦儿二人进入店铺,伙计马上前来招待。“欢迎贵客光临,不知二位需要些什么?”店里生意不错,另外还有几个客人也在挑选衣服。

锦儿道:“这是我家主子,我们是来买成衣的。”

伙计上下打量高世德的身材及穿着打扮,当看到他腰间挂的好几只香囊时再次瞄了一眼高世德的样貌。“这位公子,当真是气宇轩昂!”

之后他估算符合高世德穿的衣服以及能接受的档次,说着他从最里面的架子上取下一套淡蓝色的云锦长袍。

“这套‘云锦长袍’,从选料到成衣,每一步都极为讲究。选料上,我们采用的是江南特供的顶级丝绸,柔软透气,穿在身上宛如春风拂面。在手工上,更是由我们店里的老师傅亲自缝制,每一针每一线都力求完美,确保衣服的舒适度和耐穿性。”伙计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锦儿在一旁听着,伸出手摸了摸,袍子的质地光滑,手感细腻,图案精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她不时地点头,“衙内,这套衣服的确不错,您不妨试穿上看看。”


“你可要想好了。”

“不用想,绝无可能。”

“那就没得谈了,你既然手欠抢我的东西,那我今天就打断你一只手,想必你爹若是及时去宫里请个御医给你治疗应该能帮你接回去吧?”

不答应高世德的要求就要打断他一只手,刘家兴气急,他摸不准高世德会不会真的对自己下狠手,毕竟这次确实是他理亏,“你……”

李克为人机敏,不然也不会被刘尚书安排给刘家兴,他看出高世德说话条理清晰,似乎别有意图,就算没有什么意图他也要出来护主,他再次走出拱手道:“衙内的条件实在强人所难,若衙内真有意我家小姐,大可请太尉大人差人上府为你做媒。”

刘家兴在旁边一听就急了,以高衙内的性子真将自己姐姐嫁过去肯定没有好日子过,“李克住口,你在胡说什么呢!”

他真怕高世德被说动心了,可李克也有自己的盘算,他虽然说让人来提亲又没说家主会同意。他只想带着小主子尽快脱身。

“高衙内我劝你少打我姐姐的主意了,我爹是不会同意的。”

高世德佯怒道:“好,那你选择让我打断你的哪一只手,说吧?”

刘家兴又有些怂了,心里直骂娘,想想自己的姐姐,他鼓舞勇气想说‘你打断我的手吧,反正能接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李克道:“衙内还是换个条件吧!”刘家兴心里不住点头,面上还在死撑,一副坚决反抗到底的模样。

高世德本来也没想怎样,“我也不是不能通融的人,赔我一千两,然后你答应以后为我做一件事,此事就作罢。”

“这……”李克不敢做主,他看向刘家兴。

刘家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若是让我做使我为难的事,我可不会做。”

“放心吧,就你那点能耐,大事交给你你也办不了啊!先把银子赔我吧!”

刘家兴听了气的面红耳赤,‘这高衙内真不要脸,答应你的条件还想着要钱!’可他现在被拿捏,也没办法,只能认栽。

“李克给他……”刘家兴决定以后出门说什么也要多带几个打手,不然哪会受这鸟气,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克却犹犹豫豫,有些茫然无措。

高世德笑道:“是不是身上没那么多钱?”李克尴尬的点了点头,前面走的刘家兴听到这话脚步一顿。

“算了,你们有多少就拿多少,你小子不错,剩下的就当本衙内赏你了。”

李克含泪拿出七百两银子,被讹了钱还要感谢对方。他不知该感谢高世德给他面子,还是该说高世德不要脸。

刘家兴听到高世德的话身体一颤,‘丢人,太他妈丢人了。我堂堂刘少会差你那点银子?’他随手解下腰间一块玉佩朝高世德狠狠丢去,转身快步离开。

高大探手接住,笑嘻嘻道:“衙内,这块玉质量不错。”

李克定睛一看,心里发苦,‘少爷您这玉值五百两,你给我啊,我去当了咱们至少还能留下二百两。’

高世德无所谓道:“看来你家少爷很爱面子,不想承我的人情。”

李克尴尬的笑了笑。

高世德等人出了坊市,远处站着十几个开封府衙的差人,他们并没有过来,只是在远处默默看着充当观众。

片刻后一个壮汉跑了过去和那群差役汇合,穿回自己的制服,他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原来这还是个便衣呢,见事情平息他们也松了一口气,“这一群二世祖,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了,为一个蛐蛐差点大打出手,吓死我了都。”


“嗯,现在就去吧!”

高大高二两人坐在车辕上驾着马车,锦儿则也进入车厢,高世德脸色不好,她在旁边安静的坐着,也不敢说话,一路无话,只有马蹄的哒哒声。

大宋实行的是州、县二级管理制度,州比县高一个等级,所以州是可以管理辖区内的县的。

宋境内有三百多个州,这么多州自然有大小之别贫富之差,富裕的州或太子登基前曾去治理过的州,后来被更名为府,表示地区经济比较发达。所以府都是规模比较大的州。

边境的州是军事管理区,有大量驻军,叫法演变成了某某军。

而矿产丰富的州,朝廷派有监督开采官职,叫法演变成某某监。称监的地区当地有丰富的矿产。最不济也有一片好的草场,是为朝廷输送马匹的区域。

州、府、军、监最初都叫做州,只是后来的叫法才出现不同,但他们还是同一个级别,没有隶属关系,就算府的经济发达,规模也大上许多,但府依然对州没有管理权,州级行政区都由朝廷直接管辖。各州府有大事也都直接向朝廷汇报。

州级行政区如果不派军队驻守,那地方为什么听州府的,州府又为什么听朝廷的。根据州府规模不同驻军的人数为八百至两千人不等。

州城的兵员编制普遍为一千名禁军,另外还有差不多人数的地方军辅助。也就是说一个州城的城防总人数为两千人左右,县城内不派禁军。由地方军派兵驻守。

大宋号称禁军八十万,单三百多个州府,就驻禁军近四十万。另外四十万有二十万驻西夏边境,十万驻宋辽边境,十万拱卫都城。

汴京城外东西南北四方都有禁军的军区,东营、南营和北营各驻扎两万人。西营规模最大驻扎四万人。这就是八十万禁军的大概分布。

禁军西营区的关卡处,当值的守卫看到来人,出言喝止,“禁军重地,闲杂人等止步!”

高大道:“衙内!咱们到西营了!”

“嗯!”

高世德下了马车,打量这所军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禁军在此处长期固定驻守,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从外面看去这里就像一个城池,城墙上到处耸立着随风飘扬的旗帜。

守卫小队长看到高世德的穿着,知道对方非富即贵,“这位公子,这里是禁军重地,没事的话还请快些离去。”

高二很是狗腿的跳出来,“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太尉府上的公子高衙内,你给我滚一边去!”

“这……”

若是以前的高衙内这时应该是直接上去开骂了吧,可能还会顺手再给对方一个大嘴巴子,毕竟不认识他那就是看不起他。

现在的高世德虽然心情不佳,但也不会做那种无聊蠢事。

高世德面无表情的掏出高俅的令牌,丢给这名小队长,对方连忙小心接住,看一眼后立即单膝跪地并恭敬地双手举着令牌递还,“小人眼拙,衙内勿怪。”

“无妨,你起来吧!”

“谢衙内,不知衙内来此有何贵干?小的可以为您带路。”

“现在是哪位都统当值?”禁军编制为都、营、军、厢四级,一百人为都,设都卫或骑卫;五百人为营,设指挥或偏将;两千五百人为军,设统领或将军;两万五千人为厢设都统。

都统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总览大局是正二品官职,他下面的副手职位有两个,武为副都统,主战时作战及平时营操;文为指挥使,主战时谋略和平时验军,都是四品官职。


高大左右看看路上的行人的神色,有所明悟,他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说着他拉着高二退出老远。

高二还不明所以,“大哥,咋回事啊,衙内怎么突然就发飙了?”

高大叹了口气,“哎,看来衙内真是变了!”

“衙内变化那么大,你不会是现在才看出来吧?”

“二货,我说的是衙内的性格也变了很多。”

高二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衙内最近都没……”

“闭嘴吧你!不知道咱们还能跟衙内多久,且行且珍惜吧!”

“且行且珍惜?啥意思啊大哥,你就不能明说?”

……

汴京城非常繁华。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各种货物商品琳琅满目。小贩们叫卖声此起彼伏,行人络绎不绝。

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高世德与锦儿漫步在街头。他如今的容貌让他成为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难得的放松高世德行走间左顾右盼,他所过之处引得不少行人侧目。行人中的男子多是扫上一眼后不以为意,女子则大多数都会低头避开高世德投来的目光。等人都走远了她们才装作不经意的扭头又多瞄两眼。

迎面走来两个少女,其中一个胆大的对着高世德暗送秋波,高世德同样回以微笑,双方相错而过,她的同伴轻推了她一下,笑道:“看把你迷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嘻嘻,刚才那个公子好生俊逸,他刚才还对我笑了呢,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好感?”

她的闺蜜心中想的是:‘那公子分明是冲着我笑的。’

她并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可惜不知他是哪家公子?”

“那我们去和他结识一番如何?”

“这……!”

“那位公子长的那般俊朗,若是京城人士应该有些名声才是,所以他可能是外地人,茫茫人海和他偶遇,若是不趁机结识,未免太可惜了些。毕竟以后可能都没机会再相遇了。”

“你说的有道理,可我们贸然结识会不会太唐突了!”

“嘻嘻,我有办法你就放心吧!”于是两人又折返了回去。

她们快步赶超高世德,装作从他面前经过横穿到马路对面的摊位,大胆女子手一松,一串精致的珠链掉落在高世德脚下,高世德弯腰捡起递还给她,她羞红了脸轻声道:“谢谢公子,公子真是好心。”

“举手之劳而已,我看姑娘的手串精美,你不妨仔细检查一下,是否有摔坏的地方。”

女子接过珠链略微检查了一番,然后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幸亏公子眼疾手快,这手串完好无损。不过,我看公子似乎对这串珠链颇感兴趣,若是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意将此物赠与公子,以表感激之情。”

高世德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姑娘误会了,我并非对其有所贪图。”

女子却坚持道:“公子误会了,因这串珠链能与公子这般人物结缘,也是它的福气。公子若是不收,反倒让小女子心中不安。”

高世德看这两女衣着华丽而且模样身材也是上佳,他倒是不介意交个朋友,闲暇时和她们谈谈人生理想什么的,毕竟如今他心病已去,以后可以好好潇洒了,“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这串珠链既是姑娘所赠,我定会妥善保管,作为纪念。”

“嘻嘻如此甚好,我看公子面生,你可是京城人士?”

“在下高世德,是高太尉的远房表亲,近日才来到京城投奔。”


马指挥使开口道:“各位,这位是高衙内。”

众教头拱手抱拳,“见过衙内。”高世德同样拱手回礼,这些人很多都不是等闲之辈,想从他们手里学到真本事,他不会摆谱。

马指挥使接着道:“衙内来这里想学几手枪棒武艺,你们也别藏着掖着,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教导,若教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是!”

“衙内,人都在这里了,你看想学什么,我让对应的教头留下来听用。”

“有劳马指挥使了。”

“哈哈,我是巴不得让你劳烦啊。”这确实是马指挥的真实想法,因为军营里有油水的地方本来就不多,油水最大的无疑是吃空饷和军器更迭,这都被真正的高层牢牢掌控,可轮不到他染指,马指挥使甚至连汤都喝不上,最多拿点聊胜于无的封口费,出了事却是背锅的那一个,他上面的统领一般地位都稳如泰山,而下面的官员又级别太低,太大的罪他们扛不起来。马指挥使早就想去地方任职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高世德笑了笑,他走到林冲面前,“林教头,你也在这儿。”

林冲再次拱了拱手,“是的衙内,在下就在这西营任职。”

“锦儿,还不拜见林教头。”

锦儿的新老主子会面,她是最尴尬的那一个,表现的过分亲近和冷淡都不好,锦儿行了一个万福礼,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林,林教头。”以前都是喊老爷的现在喊林教头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林冲点头笑道:“锦儿,你以后跟着衙内好好做事,莫要乱使性子。”

“是,锦儿知道了。”

林冲的话一出口,其余教头顿时觉得他这话里有些猫腻,‘平时看林冲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没想到路子走的还挺野。’不少人心中如是想道。

马指挥使也诧异的看了一眼林冲,再瞥一眼锦儿。‘传闻不是说衙内虽好色,难道是想换换口味儿?’

高世德对林冲道:“林教头,我对枪棒一窍不通,不如你给我讲讲兵器优劣吧,我好从中选一种适合我的。”

林冲没想到高世德会来禁军营学枪棒,更直接找上自己,虽然有妻子的告诫,但他此时也推脱不得,“好。”

林冲伸手虚引,示意高世德跟他到旁边的武器架前,“我就给衙内简单的说一下十八般兵器。”

高世德点点头好整以暇。

林冲拿出一根长棍在手里舞了两个棍花,“棍!是人最早掌握的武器,号称百兵之祖,又衍生出许多长杆儿类和棒类武器,棍的种类也有不少,有长棍,短棍,双截棍,三节棍,长棍可以先发制人,短棍短小精悍,双截棍、三节棍灵活多变……”

“弓为百兵之首,善弓者可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一箭定鼎乾坤……”

“刀为百兵之霸,长刀、短刀、双手刀、长柄刀、青龙偃月刀,刀类武器施展起来大开大合霸气绝伦……”

“枪为百兵之王,拥有棍的特点,比棍更有攻击性,熟练应用拦、拿、刺、挑、削、扫,可攻可守,可远可近,枪出如龙,乾坤撼动……”

“剑为百兵之君,有长剑、短剑、重剑、软剑,自古以来多用于地位象征,当然厉害的剑客也不胜枚举……”

“戟为百兵之魁,结合棍、枪的特点,还兼具勾、刺、啄、桩、等多种功能……”

林冲涛涛不绝的讲解配合着施展几个招式,确实让高世德大开眼界,“林教头听你这么说,这些兵器都非常厉害,可我该怎么选择呢?”


“我,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锦儿确实不知道林娘子在哪儿,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出卖林娘子,她现在心里既着急又庆幸,“我真不知道!”

锦儿怯生生道:“衙内,我可以走了吗?”

高世德没好气道:“滚吧!”

锦儿如蒙大赦,她不在乎高世德的语气和态度,对方对她没性趣她反而心里很轻松。

终于可以脱离虎口了。她壮着胆子对大喇喇挡在门口的高世德小声道:“麻烦您让我过去!”

高世德冷哼一声,“你是在命令我吗?”

“我,我没有!”锦儿看着高世德身旁不多的空隙,“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在这里吧。”

“不不不,我这就走。”

‘这个缝隙我能挤出去吧!’锦儿觉得高世德这是因为自己没告诉他自家夫人的去处而故意刁难。她心里咒骂着,‘小心眼的坏蛋,混蛋,大坏蛋……’

高世德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一点避让的意思也没有。锦儿只好侧着身子慢慢的往外挪。以前她还总是羡慕夫人的大胸脯,现在她倒是真想让自己的胸脯小一点。

高世德出声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锦儿这小丫头心里骂着高世德,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身体一颤,她还以为自己不小心骂出了声音。

“啪!”一声脆响。

锦儿顺着声音看到地上碎成几瓣的玉佩,再看高世德手上空空如也,她脸都绿了,“对,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有用吗?”

“那这,这玉多少钱,我赔给你。”

“你确定?你能赔的起?”

锦儿为之语塞。

“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

锦儿面如苦瓜色,她知道高世德的要求肯定不简单。可她不得不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你能促成我和你家娘子的好事我不但可以放过你,还重重有赏。”

锦儿坚定的摇摇头。“这个不行,你换一个可以吗?”

“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锦儿依然摇头,过了一会儿,她鼓足勇气涨红了脸道:“我……我……可以给你,行吗?”

“你说什么?”

“我可以给你。”

高世德故意贬低道:“嘁,你想的倒美,你不会是为了想攀高枝,故意把我的玉碰掉的吧。”

锦儿终于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还被质疑是贪图富贵,“我,我没有。”

“不许哭!”

锦儿鼻子耸动,声音虽然止住了,但眼泪却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锦,锦儿。”锦儿一抽一抽的回答。

“你家夫人叫什么?”

锦儿略一犹豫,还是说出了口,“林贞,娘。”

“既然你不答应我提的条件,那这笔账就算在林冲头上好了,对了,忘了告诉你,那块玉是太尉送的,他老人家发起怒来,啧啧,恐怕林冲性命不保啊,我若是趁机拿捏住林娘子,那她还不是任由我,嘿嘿……不错,不错,这叫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

锦儿更慌了,这些年来林娘子待她不薄,‘若是因为我再连累他们夫妻二人,那我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锦儿觉得本就是自己的错,自己承担就好了,大不了一死而已。“你不能找他们,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我的错,是生是死我悉听尊便就是。”

可怜的锦儿刚经历强抢民女案,都还没理出头绪,又身陷惊天碰瓷案。

“看不出来,你倒是挺有骨气,你身上有卖身契约吗?”

“有,我的契约还有十八年。”

锦儿被卖时只有四五岁。契约的期限是三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