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小说完结版

本书作者

海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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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原来,她是哥嫂带大的……”陈飞心里一堵,这以后,吴雪梅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一个女人,一个寡妇,在农村的生活会有多艰难,可想而知。

“雪梅……”陈飞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他心疼的厉害,没有叫嫂子,直接喊她的名字。人就已经转过来,把伤心的吴雪梅一把拉过来,用力的抱在怀中。

听到陈飞深情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吴雪梅也是浑身一颤,没有任何的挣扎,就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

她现在,太需要这么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来安慰自己了。

在陈飞的怀抱中,她心里头的那些痛楚,似乎也在慢慢的消褪。

陈飞抱着吴雪梅柔软身子,感觉到这短短几天,已经把她原本丰硕的身子折磨的消瘦太多,令人心疼。

“嫂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陈飞轻声的说着,心里头没有一丁点的杂念。

吴雪梅把头埋在陈飞的胸口,双手环抱着他的腰,一双柔软细小的手掌碰触他宽厚结实的背脊,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这些天来的难过,这些天的无措,终于在慢慢的平息。

“小飞,亲我!”她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在黑暗里只看到陈飞一双明亮的眼眸,她声音发颤的说,嘴里呼出的热气使两人之间的距离化为了零。

陈飞没有任何的犹豫,寻着那热气的来源,低下头去。就亲到了两片微微发颤的嘴唇。

这是没有任何情欲的亲吻,只是简单的在互相安慰,在平复心里的伤口。

过了半天,两人才默默的分开。

吴雪梅把脸贴在陈飞的胸口,幽幽的说:“小飞,我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你哥?”

陈飞没有说话,他在默默的想,或许陈大石也不想看到吴雪梅这样的伤心难过,也或许陈大石没有这样的觉悟。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毕竟人已经不在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也许是吴雪梅这些天来太累太伤心,就在陈飞的怀中沉沉的睡去。

陈飞把她放回到被窝里,替她盖好被子,回到自己屋去。

吴雪梅不想再回到她自己的家里,那里到处都有陈大石的气息。她把行李衣服都搬到了陈飞家,自己的房子就空了起来。

陈老蔫夫妇一直把陈大石当自己的儿子看待,也不想吴雪梅一个人住。毕竟在农村,寡妇门前是非多,口水也能淹死人。更何况吴雪梅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寡妇,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

所以他们也巴不得吴雪梅过来住,互相也好有个照应,以后找到相当的人家,就当自己闺女嫁出去。

一切都安顿好之后,一家四口人谁也不再提陈大石,就这样继续过日子。

这两天,王老坦从医院回来了,村子里不少人过去探望,虽然不知道他因为啥住院,不过巴结村长的机会谁也不肯放过。

陈老蔫在家闷了好几天,最后才决定去王老坦家,把树地的事情给办了。

他刚要出门,却被陈飞拦住说,这事儿他去办就行,不用自己老子出面。

这时候天已经擦黑,陈飞就溜溜达达的去王老坦家。

远远的,就看见王老坦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心里面不禁好奇。

正好这个时候,王老坦家的大门开了,一个和王小月长相又几分相似的女人陪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还有说有笑的。


陈老蔫下午就被送回来了,早上抓走他的那两个警察还买了不少的水果礼品当做补偿,然后就扬长而去。

他心里还挺高兴,虽然被抓走的时候吓得够呛,可是到了那里,也没受啥委屈,中午还吃了顿好的。

他打算待会儿和杜四喜显摆显摆,可是一进屋就发现气氛不对。

不等他问,杜四喜就边说边哭,一肚子的委屈总算找着地方发泄了。

陈老蔫听了,也猜出今天的事儿肯定都是王老坦整的,可是又拿人家一点招没有。如今儿子侄子都让人家抓走了,合同也没了。真有点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意思。

眼看天都黑了,陈飞他们俩也没回来,杜四喜不禁焦急说:“老蔫,你说王老坦会不会说话不算话,合同拿走了,咱家小飞和大石的事儿他也没使劲儿?”

陈老蔫哼了一声,仍旧吧嗒吧嗒的抽烟,隔了半天,才闷声的说:“今天先这么地,明天我去找王老坦说说!”

杜四喜叹口气,他们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咋能斗得过人家村长呢?兴许明天陈老蔫去服服软,王老坦一高兴就帮着把人给整出来了。

吴雪梅坐在炕沿边上一直都没吱声,脸色却是飒白飒白的。这天一黑,王老坦就得去她家,要是她不答应,只怕陈大石就要去蹲号子。到时候,就剩她一个女人家可咋活啊?

她咬着嘴唇,一时半会儿还下不定决心。这会儿听陈老蔫说今天先这么地,心里面叹口气,心说就当被蚊子叮了一下吧!

就从炕上下来:“那啥,老叔老婶,我就先回去了!”

“雪梅,你放心,明天叔就是给王老坦磕头,也得求他把大石给整出来!”陈老蔫一脸歉意的说。

说来说去,陈大石被抓,那都是因为他家的这些糟事儿。

吴雪梅点点头,失魂落魄的回家,杜四喜想要送送她,她也没干。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家家户户都亮起灯来。因为才刚刚的下过雨,晚上有点凉,吴雪梅紧紧身上的衣衫,轻轻叹口气。

犹犹豫豫的走到家门口,在大门垛上摸索着找到钥匙,把大门打开。刚要迈步进去,忽然就被人一把抱住。

“啊呀!”吴雪梅吓了一跳。

“别叫!”吴雪梅的背后,响起了王老坦迫不及待的声音。

“你……你快放开!”吴雪梅使劲儿挣扎。

“你喊吧!哼,就不怕陈大石去蹲号子?”王老坦一使劲儿就把吴雪梅抱了起来,走进院子:“你让我舒服了,明天早上,我保准把大石给你整出来!”

吴雪梅还想挣扎,可是一听王老坦的话,顿时就蔫了。干脆放弃了反抗,任由他抱着。

王老坦一看吴雪梅服软了,心中一阵的得意。

吴雪梅脸色飒白,心里面把王老坦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可是又不敢违拗他的话,心里面说不出的委屈来,只能乖乖的听话。心里面一阵的厌恶,只得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他见吴雪梅一声不吭,心里有点来气,就说:“我看你一会是不还能做到如此镇定。”

说着先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准备发起进攻。

就在这时,他的背后,一个人忽然一把扯住他的衣服,然后一拽。

“哎呀……”王老坦大叫一声,一连退了几步,摔倒在地。

只见陈飞冷冷的看着他,恶狠狠的说道:“我弄死你!”

“你……你要干什么?”王老坦实在想不通,陈飞咋这么快久回来了?


“妈呀,这不是杜小五的嫂子王绣吗?”王小月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俩……咋能干这事儿呢?”

王小月吓得赶紧缩着脖子回去了,心里面还砰砰的狂跳着。

既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不知道是出汗还是别的啥。

“原来男人和女人是这么一回事儿!”王小月面红耳赤的想。

陈飞溜溜达达的回家,开始琢磨赚钱的事儿。

他家一共就三口人的地,还不到一垧,在东北这就算地最少了,年头儿好能出个万八千的就顶天了。要是年头不好,那就等于一年白玩儿。

再说,靠种地想要发家,那跟做梦似的。

“看来,得从树地那儿着手,等大石表哥回来,我找他商量商量去。”陈飞在外面三年,虽然练了一身的本事,也接触过不少的大人物,可是论起农村这点事儿,他还真不如陈大石地道。

至于经商啥的,他暂时还没有那个资本。

到家的时候,杜四喜正在院子里喂鸡,陈老蔫没在家。

“妈,我爸呢?”陈飞把杜四喜手里面的簸箕接过来,抓着里面的苞米粒子撒出去,顿时院子里的小鸡都颠颠的跑过来,争着抢着叨食儿。

“去看树地了,说是怕王老坦和陈二发使坏。”杜四喜坐在房檐下面的树墩上想休息。

“那一会儿我过去看看。”陈飞撒了几把米。

杜四喜仰头看了看天:“我看这天好像要下雨,一会儿你带点雨衣,顺道把你爸换回来!”

“行,那我去换我爸。”陈飞也看了下天,不知道啥时候,竟然变得阴沉沉的,看来真要下雨了。

陈飞找了雨衣就奔树地去了。

那片树地就在村子西头三里外的一个土坡上,陈飞小时候还在那儿掏过鸟蛋儿。

不过那时候太小,就知道林子挺大,具体多大也说不清楚。

远远的看过去,那片树地的不少树都没了,只边上零星的还有点。

在中间的地方,就是用钢筋和竹坯子搭得大棚骨架,因为还没到扣大棚的时候,上面没有盖塑料布。

陈老蔫正弓着腰在平地,看上去有些笨拙。

“爸!”陈飞离得挺远就喊了一声,陈老蔫直起腰看是陈飞,就哼了一声,继续干活。

陈飞几步跑过去:“爸,别整了,这天眼看要下雨了,你回去,我在这儿看着。”

陈老蔫擦把汗,向天上瞟了一眼,寻思了下就说:“行啊,这边上有个窝棚,下雨的话就上里面避雨去。小飞,咱家这大棚子的骨架可都是钢筋焊的,别叫陈二发那犊子给找人偷去。”

“放心吧,你快点回去……”陈飞刚说到半路,天边就轰隆隆的打起了闷雷,天空顿时变得更加阴沉。

陈老蔫点点头,从陈飞手里接过雨衣披上,转身往家走。

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也不回头,闷声说:“小兔崽子,以后你要是再离家出走,老子就把你的狗腿打折了。”

“爸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陈飞连忙说,这两天陈老蔫都没咋搭理他,显然是气儿还没顺。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看来是消气了。

“哼。”陈老蔫哼了一声,闷头往家走,嘴角却勾勒出一点笑容来,只是和脸上的皱纹交织在一起,不是那么明显。

陈飞目送老爸离开,望着他略显苍老的背影,心中就默默的发誓,一定要让他们老俩口过上舒心的日子,再不用为他操心劳神。

说话的工夫,天就彻底的阴了下来,随着一声闷雷滚滚,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就砸落下来。

几乎在一瞬间,就将这夏日的炎热撵得无影无踪。

干燥的土地仅仅掀起了一小阵尘土,接着就变得潮湿泥泞起来。

陈飞赶紧转身跑向大棚围墙里侧的小窝棚里面,但是仍旧被淋湿了衣服。

那小窝棚不大,里面铺了张木板床,一双被褥一个枕头,还挺干净。

陈飞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嘴里嘀咕着:“这雨来得也太快了。”

这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吧唧吧唧的脚步声,然后窝棚的简易门忽然就被打开了,一个苗条的身影钻了进来。

“呃?”陈飞一下子愣住。

进来那人显然也没想到窝棚里会有人,也愣那儿了。

两人大眼儿瞪小眼儿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陈飞指着对方:“王小月,你咋来了呢?”

王小月在距离树地不远的那片树林里无意中看了一幕好戏,生怕被杜小五发现,就躲了起来。

正打算回家,没成想就下去大雨来。

她本想在树林避雨,可是听见轰隆隆的雷声,天又那么黑,有点害怕。正好想起陈老蔫家的树地里有个窝棚,估计这大夏天的不会有人去,就跑过来避雨。

却没想到,会遇见陈飞。

王小月脑子里顿时想起今天早上的那一幕,心砰砰的狂跳。

好像自己就是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绵羊,自动的送到这只大灰狼的嘴边似的。

陈飞上下打量着王小月,她还是早上那身的打扮,上身的白色T恤衫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紧贴在皮肤上。

王小月一声不吭,转身就要出去。

可是一打开门,正好天上划过一道闪电,接着就是雷声轰鸣,吓得她有赶紧的缩了回来。

躲在窝棚的角落里,一脸的不安。

陈飞好笑的看着她,啧啧的说道:“妹子,过来坐。”

“我不……”王小月吓了一跳,要不是外面阴得发黑,又一个劲儿的打雷,她肯定顶着大雨回家,绝对不会和这个家伙多呆一分钟,太危险了。

“怕啥啊,我又不能吃了你。再说了,小时候你总跟我们屁股后面跑,咱们咋说也算青梅竹马吧!”陈飞见她不肯过来,索性站起来向她走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喊人啦。”王小月惊慌失措,赶紧双手捂住胸部,小脸儿都吓白了。

今儿早上在她家陈飞都敢亲她,更何况是这里了,荒郊野外的,还就他们两个人。

她的小脑袋里顿时浮现出在小树林看到的那一幕,心头小鹿乱跳。


“一大早上的,在我们家门口瞎叫唤啥?”陈飞扫了那些黑背心一眼,心里面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估计是王老坦找的人。

其中一个看拿着手中的钢管指着陈飞大声说:“小崽子,你就是陈飞?”

陈飞挠挠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家伙,然后点点头:“我就是!”

“那就妥了!还他妈的等啥,给我揍……”

话音未落,他忽然感觉到眼前一花,陈飞已经冲到身前,一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又不敢挣扎。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揍他揍他!”小头目杀猪似的大叫起来。

顿时,那七八个黑背心哗啦啦一下上来,拿着钢管木棍就砸了过来。

群殴向来都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俗话说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嘛!

可是接下来就听见二连三的响起了惨叫声,扑到跟前的黑背心一个个都捂着小肚子蹲在地上,脸色惨白,至于手里的家伙事儿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对付这些小地痞,陈飞还绰绰有余。

围观的乡亲们都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打架啊!简直跟拍电影似的。

三年不见,陈飞竟然变成高手了,这也太夸张了。

他们还记着陈飞上初中的时候,经常挨打,总挨欺负。现在和以前相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行了,一大早也不让睡个好觉,都赶紧滚蛋吧!”陈飞拍拍手,对这些小混子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那些混混如获大赦,钻进车里一溜烟似的没了影子。

就这么会儿工夫,这事在村子里面都传遍了。

陈老蔫就是被气晕的,再有点心血不足,在医院住了一宿没啥事儿,中午就出院了。

陈飞雇了一辆松花江把父母还有陈大石夫妇一起拉回了村子。

到了晚上,王老坦正在葡萄架子下走来走去,担心陈飞找上门来。

“老坦叔,在呢啊!”就在这时,陈飞笑嘻嘻的走进门来。

“小飞,怎么这么晚才来找老坦叔呢?”王老坦一脸堆笑的说,赶紧从衣兜里把叠得皱皱巴巴的一张纸拿了出来递给陈飞。

陈飞接过来看了一下,确实是他家承包树地的合同,上面还有陈老蔫那歪歪扭扭的签名。

“怎么样?老坦叔我守信用吧?”王老坦笑呵呵说道。

“嗯,让老坦叔费心了!”陈飞微笑着把合同收了起来塞给他:“老坦叔,我小飞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这树地我们家还得承包,你可得多费心了!”

“行,那我叫你婶子炒几个小菜,咱们爷俩喝几盅!”王老坦点头说。

陈飞一屁股坐在王老坦身边的藤椅上:“老坦叔,我婶子回家了?”

“呃……那个啥,下午回来了,正在后屋炒菜呢!”王老坦心里这个气,你这小子明摆着就是拿话暗示他昨天晚上的事情。

“哎呦,这不是小飞吗?我听你叔说了,你昨天才回来的?”说话工夫,屋里面走出个女人来,正是王老坦后找的媳妇陈兰芳,今年才三十二。

陈兰芳保养得挺好,皮肤白白净净的。

尤其是她长了一双桃花眼,眼角上总是带着一股子春意,勾得人魂儿都飞了。

“这个娘们,不定给王老坦带了多少绿帽子呢!”陈飞心里暗暗琢磨。

“你咋这么看着婶子呢?”陈兰芳见陈飞愣愣的看着自己,就笑着凑过去:“小飞,这几年不见,你可长大了啊!”

她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的余光在陈飞的身上扫了一眼。

“哼……”王老坦老脸有点挂不住,这个娘们,当着他的面都这样。

“呵呵……”陈飞挠挠头,赶紧收回了目光。

陈兰芳撇撇嘴:“老坦,饭菜整好了,你们是在这儿喝呢?还是去屋里?”

“就在这儿吧,还凉快!”王老坦说道。

“行,那你们等着,我去搬桌子!”陈兰芳转身进屋。

“婶子,我帮你!”陈飞被陈兰芳的眼神逗得心里发痒,就赶紧起身跟过去。

“哎呦,那咋好意思,你是客人!”陈兰芳客气一句,由着陈飞跟在身后。

饭桌就放在厨房里,是折叠的,轻得跟块泡沫似的,陈飞一只手就拿着往出走。

“等会,婶子把桌面擦擦!”陈兰芳拉了一下陈飞的衣服,手里拿着块抹布在桌面上胡乱的擦了几下,然后故意转身碰了一下陈飞。

陈兰芳抿嘴一笑,低声说:“我就说嘛,几年不见,小飞长大了。”

陈飞笑了笑,心里骂了一句,提着桌子出去。

陈兰芳嘻嘻一笑:“这个小家伙儿,还假正经,以为我看不出来咋地,一直盯着老娘看!”

陈兰芳的手艺还不错,几道家常菜做得是色香味俱全。

三人在葡萄架下边吃边聊,陈飞不断的给王老坦倒酒,说着道谢的话。

王老坦其实酒量也不咋的,喝几杯就有点晕头转向了,他心里对陈飞其实没多大的仇,主要还是因为树地和被陈飞捉奸的事情。

这会儿见陈飞能说会道,马屁拍得乱响,心里就不禁想,这小子几年不见,还真他妈的出息多了。

看喝得差不多了,陈飞就从衣兜里翻出一千块钱来,往王老坦面前一放:“老坦叔,你看我家承包的树地的事儿,你可还得费费心啊!”

他虽然拿了合同,可是这事儿只要王老坦不松口,就不算完。不管咋地,还得人家这个村长点头才成。

王老坦撇了一眼桌上的钱,心说,这小子还挺上道,就假意的推辞:“小飞,你这是干啥?树地的事儿好说,钱你拿回去,你把你叔当啥人了?”

“呵呵呵,这是我家的一点意思……来来,老坦叔,喝酒喝酒!”陈飞呵呵一笑,赶紧给王老坦倒酒。

又是几杯酒下肚,王老坦已经烂醉如泥了,说了两句不着边际的话,就从椅子上出溜下去。

“看把你叔喝的……这老东西,自己半斤八两不知道,就知道逞能!”陈兰芳把王老坦搀扶起来:“小飞,我把送屋里去,一会儿婶子陪你喝!”

“好啊!”陈飞望着陈兰芳扭动的大屁股说,这一顿饭,陈兰芳隔三差五的就拿脚踢踢陈飞,要不就是故意把手和陈飞的手挨一下,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陈飞就一笑说:“爸,我不是给你们一张卡呢吗,够我姐把大学念完了!”

陈老蔫就把眼珠一瞪,哼了一声说:“那是给你留着娶媳妇的,不能动!”

“我娶媳妇还早呢,先可着我姐吧!再说了,我还得琢磨琢磨干点啥别的挣钱,光靠着种地,啥时候是头儿?”陈飞把自己的想法随口就说出来了。

陈老蔫却没答话,闷头干活,显然对陈飞的话不以为然。

到了中午,爷俩就回家吃饭,刚一进门,就看见把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的贾三炮正和杜四喜唠嗑。

看见他们回来,就赶紧跑过去和陈老蔫打招呼:“叔,回来啦!你瞅瞅,这才几天不见,叔你都年轻了好几岁!”

“你个小兔崽子!”陈老蔫骂了一句,不搭理进屋洗手去了。

陈飞想起来头几天两人约好去县里吃饭的,可是因为发生了不少事儿,就耽误了。

就冲着贾三炮说:“三炮,你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咱们去县里,我请你吃饭!”

贾三炮笑说:“那哪成啊,你回来我还没给你洗尘呢!今天我请你,快去换衣服!”

陈飞也不推辞,他和贾三炮那是铁哥们,推来让去的就显得没意思了。

换好了衣服,两人就并肩出去,朝着村里那条唯一的水泥路走去。

刚走到一半,就听道边一家院子里闹闹吵吵的,好像有人吵架。

陈飞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见不少人围在院子门口,也看不清楚里面发生啥事儿了。

他身边的贾三炮却拉着他说:“别看了,那是老孙家那老刁太太又打她儿媳妇呢!”

“啥,老婆婆打儿媳?这都啥年头来,还有这事儿?”陈飞有点意外。

“哼,有啥稀奇的!”贾三炮撇撇嘴,好像挺习以为常。

陈飞心里好奇,就问:“这是哪个老孙家?”

“不就是孙连友他家!唉,真是坑人啊!”贾三炮晃着油光的脑袋说:“头两年孙连友在外地娶了个小媳妇……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唉可惜了。”

“咋可惜了?”陈飞越来越好奇,孙连友他还是有点印象的,记得这家伙就是个药罐子,一天不吃药就得咽气的主。不会是娶了媳妇没折腾几天就见阎王了吧?

“孙连友去年上县里看病,坐的四轮子掉沟里砸死了!”贾三炮朝老孙家院里瞟了一眼,低声说:“我听他们说,那天孙连友媳妇也在场,连皮儿都没蹭着,估摸着没准是他媳妇给他整死了!”

看着贾三炮说得神神秘秘,陈飞当啥事儿呢?听了不禁笑骂:“真能扯犊子!”

贾三炮笑呵呵说:“可不是,大家也都这么说,可是老孙太太不这么想啊,她就说儿子被他媳妇给害死的,隔三差五的就打她儿媳妇一顿!”

老孙太太陈飞印象可挺深,记得小时候他和他姐陆燕去老孙家地里偷萝卜,还被那老太太骂过呢。

一脸横肉,颧骨挺高,一看就是又凶又狠的人。

哪个姑娘要是嫁到他们家去,估计好不了。

“那孙连友媳妇就不知道找娘家人,就这么让那老刁太太欺负?”陈飞忍不住说。

“唉,找啥娘家啊!听说孙连友他媳妇是个孤儿,没亲没故的,要不然咋能嫁给孙连友那药罐子呢!”贾三炮叹口气,好像挺替孙连友媳妇惋惜的。

陈飞听的有些无奈,这都啥时代,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孙连友的媳妇不是傻子也是脑袋缺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