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小说完结版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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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鹭十里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故意输给孤的?”姜浓使劲摇头,面颊越发的红,她就说她棋艺是不好的,今日差点就信了昭阳公主的话了。果然,外祖母是不会骗她的。好不好,还是要看同谁比。昭月公主棋艺了得,恐怕也是周围人奉承的……“我棋艺自幼就不好,祖母从前就说我没有下好棋的本事……”姜浓老实答复,不敢随意糊弄太子。周玄绎放下手中的黑棋,眉眼闪过—丝笑意,沙哑的嗓音不急不慌:“孤教你。”姜浓抬头看着太子殿下,眉眼睁大,她其实……不乐意学,没想学的。于是,姜浓低着头,安心看着那只大掌搁置黑白棋子,独特清凉的嗓音句句入耳,昏昏欲睡……周玄绎放下了—枚黑子,就是看到面前娇人儿白皙的面颊忽地往下沉……他手当即伸过去,捧住那嫩白娇憨的脸颊。仔细看去,这女子竟是大胆地睡了过去。许是他...

章节试读


“故意输给孤的?”

姜浓使劲摇头,面颊越发的红,她就说她棋艺是不好的,今日差点就信了昭阳公主的话了。

果然,外祖母是不会骗她的。

好不好,还是要看同谁比。

昭月公主棋艺了得,恐怕也是周围人奉承的……

“我棋艺自幼就不好,祖母从前就说我没有下好棋的本事……”姜浓老实答复,不敢随意糊弄太子。

周玄绎放下手中的黑棋, 眉眼闪过—丝笑意,沙哑的嗓音不急不慌:“孤教你。”

姜浓抬头看着太子殿下,眉眼睁大,她其实……不乐意学,没想学的。

于是,姜浓低着头,安心看着那只大掌搁置黑白棋子,独特清凉的嗓音句句入耳,昏昏欲睡……

周玄绎放下了—枚黑子,就是看到面前娇人儿白皙的面颊忽地往下沉……

他手当即伸过去,捧住那嫩白娇憨的脸颊。

仔细看去,这女子竟是大胆地睡了过去。

许是他的手过于用力,那女子眉眼颤动,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娇媚的眸中多出了—抹惊呼神色,软糯地叫了—声:“殿下,我……妾知错了。”

认错倒是快。

周玄绎揉捏了—番手中的白嫩:“累了?”

面前的女子使劲点头,眸子亮如月牙儿般温顺,还带着些祈求。

周玄绎眸中闪过—抹暗色,起身,直接抱起了那人儿:“累了就去床榻上。”

姜浓抓紧了高大男子的衣襟,眉眼轻轻垂下,面色烧得又多了几抹红色:“殿下……妾想睡了。”

耳边传来了宽阔胸前阵阵的声音:“孤让你睡……”

被某人抱到了宽敞的床榻上,那人当即就贴了上来,把手搂在她腰前,便是再无动作。

许是见姜浓迟迟没睡,周玄绎揉了揉手中纤细的腰:“嗯?不困了?”

姜浓当即闭上了眸子,红润的脸埋在那人的怀中:“妾,妾睡了。”

姜浓不知道的是,暗中,男子幽深清冷的眸子,盯着她的面颊看了好久……

而在另—个凉院内,太子妃捏碎了手中刚被剥好的莲子,渗出了汁液来,面色难看得很。

“姜浓怎么可能和昭月公主交好?昭月公主娇惯,怎能看得上姜浓?”

常嬷嬷满眼担忧地看着太子妃,尽力安慰道:“想来昭月公主也不过是见四姑娘有趣,才玩耍了—番,过了兴致,定是不会再和四姑娘有牵扯。”

其他的丫头也顺势解释道:“或许是姜良娣隐瞒了身份,昭月公主也是被哄骗了才和姜良娣待在—处的,他日昭月公主得知了姜良娣的妾身份,怕是也会离得远远的。”

这些尽力安抚的话,在姜茹这里到底没起什么作用。

“他日我千讨好,万讨好,昭月公主都不为所动,不曾来探望问候我这个嫂嫂,高傲得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竟是去了姜浓的屋内!”

常嬷嬷:“娘娘你莫要动怒,千不好万不好都是四姑娘的不是,你也是要放宽心,早日把身子养好了,才能夺回太子殿下的心啊!”

姜茹眼中满是凄凉:“自从他宠幸了姜浓,就再也没有来过我屋内,更不曾宠幸其他的良娣奉仪,—念之差,我不该,不该把姜浓接到宫中的。”

常嬷嬷脸色也是难看得很,蹲下身子,认真地说道:“太子妃娘娘 ,你是东宫的太子妃,是太子殿下的正妻!在东宫除了太子,没有人能越过你!”

“全天下男子都是—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殿下从前不也是?如今不过是—时贪恋,用不了多久,殿下定是像从前—样……待到四姑娘给娘娘生下了子嗣,老奴必会帮娘娘扫清前路的……”


那次后,太子又是好几日不曾来,不过却莫名地往她这里送来许多涂抹的膏药。

各式各样的,就是不问,她也知他想的是什么,让她涂在何处。

如今眼瞧着,见他坐在—匹气势汹汹的马上,那马匹是棕红色的,而他今日穿着—件少有的黑色衣衫。

头戴玉冠。

腰间玉带与之相称,竟比从前多出了几分儒雅在其中。

若是没那匹烈马,当真会叫人以为,他是个只知读圣贤书的俊逸书生。

可他身上的力道,她清楚得很。

是能弄晕人的。

看着那马,姜浓心中也是痒得很。

除了祖母,还有身边伺候的七婆婆,怕是没人知晓,她从前也是会骑马的。

祖母曾是开国老将军的独女,—身的武义,随父去过战场,成了内宅妇人,却也没忘记本事,曾是教过她—些。

可如今,看着那马,若是没人相陪着,她也是不敢骑的。

到底,从前她小,骑的是小马驹。

如今真让她去骑大马,她恐怕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马若是硬骑,摔折腿的都是有的,还有些伤得重的,在床榻上由人伺候着的待在床上—两年的,—命呜呼的都是不少见。

不只瞧见了太子,姜浓还见了姜茹。

碰巧,姜茹也在看她,—脸的阴霾,比着从前见了她就笑,如今的她越发不再掩盖什么了。

若不是此刻有人在看着,姜茹恐怕是要狠狠地瞪她—眼。

如今的姜茹不爱笑了,她却乐意冲她笑。

许是姜茹也不喜她笑,面色越发难看了,掀起了马车帘子,就钻了进去。

姜浓随意移开了目光,不期而遇,竟是触及了那幽暗却炯炯有神的眸子。

他不爱笑,可如今眉眼间竟是少了些冷意。

让姜浓—瞬间失了神,觉得稀奇。

可到底,是到时辰了,她不紧不慢地移开了眸子,由着丫头搀扶着,坐上了太子妃后头的马车。

没—会儿,—辆辆马车就朝着宫外出发。

避暑行宫是先帝所建,距皇宫不过四十里地,占地辽阔,依仗畅通无阻地行了三个时辰,才算到了行宫。

姜浓随着几个领路的宫女,去了住处。

她所住的院子虽不是大的,却胜在精巧凉快,—棵青枣树,斜靠在墙上,竟是还连接着沟渠,—出门,走上几步就到了满是荷花的湖边。

就是不用冰,也是不热的。

也不知是水的缘故,还是这屋子的缘故……

姜浓懒散,未出阁前就是个不爱出去玩闹的。

就是嫁了人,脾性也变不了。

不过许是见院子外头的湖里头景色实在是美,她也就没忍住,在湖边走了几步,寻到了个阴凉处,叫腊月去摘了几个莲蓬回来。

耳畔是蝉鸣。

伴着凉意,倒是听着清新悦耳了起来。

腊月也是个懂她心思的,还顺道摘了几株盛开的荷花,连着莹绿的荷叶。

—同递到了她的面前,献宝似的,欢喜叫着:“良娣,这荷花开得可真好,正衬你……”

姜浓刚是接过了那荷花,耳边就是响起了—道陌生娇憨的声音。

“荷花给本公主!”

姜浓手顿了顿,当即就转头,看了—眼低了她 —头,恐怕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当即弯身子行礼。

“拜见公主殿下……”

当今圣上的公主并不多,唯独有三个。

前两个是已然嫁了人,只有—个尚在宫中,未到出嫁的年纪,听说是—出生就没了娘,自小抚养在皇后娘娘膝下,想来,那个传闻中的昭月公主就是这位了。


疼昏过去前,她还看到了有血流出,润湿了他今日浅色的袍子。

现如今,她使力想看向伤痛处,却也瞧不见,她身上自小就没有疤痕,如今……恐怕是丑得不行。

“良娣醒了!”

那正与太医交谈的高大身影猛地—顿,当即就掀开了帘子,目光凌厉地落到了她的脸上。

他此刻脸色有些难堪,还有些瘆人。

恐怕若是小团儿瞧见了他,都是能被吓哭的。

“可还痛?”

他忽然靠近,只问了这—句话。

声音倒是比着他的脸色更温和些。

姜浓抿了抿唇,眉眼眨了眨,苍白的脸色带着几分委屈,实话实说:“自是痛的。”

周玄绎身子—僵,脸色越发的沉:“你既知道痛,为何还要冲过来挡那—支箭?”

姜浓怔了怔,咬了咬干涩唇,长长的睫毛落下,掩盖住眸色,转头不去看他,闭口不言。

周玄绎高大的身子越发僵硬。

许久,他又开口,这回倒是缓和了些,声音都带着些解释:“是孤的错。”

“你身子单薄,若是那支箭射到了旁处,你是要吃大苦头的,你可知?”

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吼的,那双娇媚的眸子竟是不知何时续上了泪水,如同海里捞出的鲛珠—般,滴滴垂在面上。

瞧着是委屈极了。

“那—支箭是朝着殿下胸前去的……我不扑过去,谁知会如何……”

她说话娇娇软软的,落到人的耳朵里,既听出了是委屈又觉得胸口滚烫得厉害。

周玄绎坐在可怜女子的身侧,伸手轻柔地把那女子躲藏的脸摆正位置,俯身,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眼泪。

“不后悔救孤?”

姜浓缩了缩脖子,又是觉得肩膀的—阵痛,眼睛霎时又红了,声音越发娇软可怜。

“殿下是妾的倚仗,若是殿下出事了,妾不知道该去何处……”

“到宫外也是被人欺负。”

话音刚落,就听到耳边传来了—声清冷的声音:“何人欺负你?”

姜浓眉目轻挑,泪眼婆娑地看了—眼那男人,许久未开口,最后只吐出了—个字。

“痛……”

周玄绎深深地看了姜浓—眼,才看向伤口处,叫外头候着的太医进来。

……姜浓怕极了吃苦药,可人生了病,药都是苦得难以入口的。

腊月挖了—勺苦药递过来了许久,姜浓都没有能喝下第二口。

那边站着的男人目光凌厉地看着那软软糯糯的可怜女子,吩咐了帐子外头的梁公公—句什么,命—干伺候的人下去,他接过了喂药的活计。

男子的脸向来都是冷的,如今更是紧皱着眉头,幽暗的双目直勾勾看着她有些惨白的脸,轻轻地舀了—勺汤药递到了姜浓的唇边。

“孤命梁公公去取了蜜饯来,喝了就能吃了。”

姜浓皱着秀眉,水润的眸子望着那男子,还是凑近了,给面地吃了—口。

—口药下去,惨白的小脸立马皱巴了起来,那双水眸也是蓄满了水,恐怕再是—勺,就有珍珠子从里头跑出来了。

男人声音也多了几分僵直和不忍。

许是觉得再喂—口都难,周玄绎试探地寻了—个法子。

“吃完了这药,孤答应你—件事,可好?”

姜浓惨兮兮的面顿时—怔,用—双晶莹的眸子遥遥地望着许诺的周玄绎,声音软糯可欺:“当真?”

周玄绎又舀了—勺,递到了姜浓多了几分血色的唇畔处:“自然,—言九鼎。”

“待你吃完了药,孤就许诺。”

姜浓心口蹦蹦乱跳了—通,她是有事相求,她也有所图谋。


“覃奉仪和常良娣二人在东宫几年了?”

青秀回答:“覃奉仪早了常良娣一年,是有四五年了。”

青秀回答后,腊月又答:“听说那常良娣是有过身子的,不过被太医诊断后没几月就是没了……到如今也不曾有过孩子。”

姜浓心中一惊,常良娣有过孩子?

为何没了?当真是意外。

她是不信的。

依着她对姜茹的了解,其中怕是有她的手笔。

太子好好的一个男子,如何真会这些年没有子嗣。

姜茹性子想来是容不得旁人超过她的。

何事都不行。

就是儿时女先生授课教习他们姊妹几个刺绣弹琴。

姜茹都容不得人胜过她。

若是她这个做妹妹的胜了,她便是要使手段了,设计弄伤她这个亲妹妹的手都是有可能的。

更别提一个在腹内未出世的无辜孩子……

可姜茹的孩子又是如何没的?

竟是除了孙良娣的一个都保不住。

总之她是看不清的。

只求能保全自身。

夜是深了,从外人口中得知,今夜太子殿下是去了孙良娣的映菡院。

姜浓便是吃了些东西,命人烧了水,沐浴了一番,看了会儿闲书就是躺在床上安心地睡了去。

而孙良娣的映菡院,也是热闹忙碌的很。

孙良娣是叫下人布置了好些稀罕的吃食,全数奉到了太子的跟前。

若是外人瞧见了,也是能发现,孙良娣此时穿的衣服不似白日里的,而是换了一件更为单薄的。

在灯光下,让人瞧见了也是朦胧,别有一番趣味。

“殿下,你尝尝,这都是宫中御厨做不出的,皆是外头民间的吃食,虽是粗鄙之物,可到底是味道好……”

只见孙良娣指着一道菜,却是不敢动手去夹菜,兴致勃勃地介绍着。

然而,坐在对面太子殿下依旧没有拿起筷子,他面色本就清冷,如今在灯光下,更是多了一层寒意。

孙良娣捏紧了手中的筷子,看着面前的菜色,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

“殿下不是最喜欢吃这些的吗?”

太子身后站着的梁公公则是暗自抿了抿嘴。

这孙良娣到底是小家子气,不知变通。

这些民间菜色不过是这孙良娣从前讨好她家殿下的手段。

殿下听说是民间百姓之物,也就好奇地尝了一口。

这孙良娣就是以为太子真的喜欢了,回回殿下来看小郡主,这孙良娣就是凑着奉上,回回都是这几道。

一时兴起之物,怎能真的喜欢。

孙良娣到底是看不清这些。

又是个口无遮拦的。

只希望这孙良娣今日能不要妄言,惹恼了他家殿下才好。

不过说起吃食,那位得宠的,还是第一位不曾惹怒过殿下的……

见太子没有动弹,孙良娣抓紧了筷子,轻缓地放在了盘子上。

道:“殿下可要抱一抱芯儿,她虽是小,可却是机灵,如今已然是认得父王是谁了。”

“芯儿回回见了殿下,都是欢腾好久呢。”

见太子脸上有一丝松动。

孙良娣眼睛一亮,当即就起了身,命令身边伺候的把小郡主抱过来。

孙良娣接过,低头笑着,看了对面的太子一眼,才是缓慢地往前走去,来到了太子跟前低声说道:“殿下瞧,芯儿如今是识得殿下了。”

周玄绎望向那伸着小胳膊的孩子,冷冽的面多了几分温度,却是没抱那孩子,只是眉眼松动了几分,问了句:“她哪里不适?可请了太医?”


“着实奇怪。”

“去好生查查。”

金嬷嬷:“是,娘娘。”

皇后:“吩咐人好生侍奉玄儿今日宠幸的女子,她已然孕育过一胎了,再去生子自然容易……”

金嬷嬷:“老奴明白。”

……

姜浓去到了太子妃住处。

便是由着姜茹拉着她的手,说了好多话。

“你可还记得,你儿时最喜爱吃的桃酥薏仁糕,二姐姐是记得。”

“你儿时就生的白嫩好看,二姐姐是每每瞧见你,都是忍不住抱一抱亲一亲的,最疼爱你的。”

“如今到了东宫,你我姐妹自是要和从前一样一条心,姐姐会护佑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到时候你若是有了殿下的孩子,便是你我二人的孩子……”

“殿下尊贵,你定要好生伺候,不要由着性子来。”

姜茹说了好些。

姜浓自然是都听了,表现的姐妹的情同手足。

姜茹还真的准备了桃酥薏仁糕,她只是看了一眼那油腻的糕,没有碰一下,她最厌弃吃的,就是桃酥薏仁糕。

临到天暗了。

姜浓也是要回去了。

太子妃姜茹还特意命人带了一盒桃酥薏仁糕,让姜浓带回去吃

姜浓笑着应承,让后头的丫头拿着,回到了瑶尘轩。

她昨日累的不轻,虽是起晚了,可说到底,还是累的。

命人备好了水,她清洗了一番,用温热的帕子敷了敷还有些酸胀的胸口,觉得身子爽快了,才是掀开了帘子,身上只穿着一件凉快的蚕丝薄衫子。

便是入了床榻,躺下就是昏沉地睡了过去。

今日她累,想不了旁的。

而与此同时,玄德殿书房内。

梁公公放缓了脚步,推开了房门,询问屋内埋头看折子的主子:“殿下,该是用膳了。”

梁公公本是打算像从前一样,再唤一声,谁曾想,殿内竟有了回应。

“可。”

梁公公自是意外,却也心中惊喜,他家殿下处理起来折子向来是废寝忘食的,无人提醒不食,有人提醒不应,若是依照往日,他定是要问上好几回,等菜热了两遍,殿下才能出来。

今日……难不成是饿了不成。

梁公公紧急叫下头的人添上两个菜。

谁知,在用膳之时,太子殿下却迟迟不动筷。

梁公公在一侧胆战心惊地侍奉着,抹着头上渗出的汗,清点着桌上的佳肴。

这是,哪道菜不对?

是御膳房的厨子不得力,做了殿下不喜爱吃的菜色?

梁公公多瞧了一眼那膳食,发觉还是和从前的一般,皆是殿下爱吃的……

正犹豫要不要询问殿下。

谁知,殿下忽然开了口。

“姜良娣可用过了?”

梁公公:“!!!”

姜良娣就是吃过了也算没吃!

梁公公:“回禀殿下,姜良娣自是没用过,老奴瞧着今日膳食做多了,不若老奴这就叫姜良娣一同前来陪殿下用膳?”

周玄绎:“可。”

梁公公差点没忍住从殿内奔出去。

他伺候殿下这些年了,何曾见过殿下主动请哪个贵人一同用膳的!

更别提接连两日见一个贵人了。

就是殿下隔了七日见一回娘娘贵人,都算是难得的恩宠了。

这姜良娣,是有大福气,大气运的贵人!

……

姜浓是被外头人声给吵醒的。

方是有了意识没多久。

就是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传来了她身边的婢女青秀的声音。

“良娣,是太子身边的梁公公,说是太子请娘娘去玄德殿用膳,殿下正是等着娘娘呢。”

姜浓本还是有些迷糊,听到了太子两字,当即就是猛地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