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夏晚南枭写的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
夏晚南枭写的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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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未凉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晚南枭写的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父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只当她对商场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刻意避开,倒没有多想。这丫头啊……等他百年以后谁来护着她?…晚上,霍骁开车来了老宅。他离开医院后先回的新房,见夏晚迟迟不归,心里很担心。倒不是害怕她出事。而是怕她真动了怒,来老宅告状。他们如今还没领结婚证,也没举办婚礼,稍微出点变故,极有可能前功尽弃。已经享受过荣华富贵的人,是不愿意再回去过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的。直白点讲,就是他的嘴被夏晚养刁了,胃口被她养大了,他想得到更多。目的没达成之前,哪怕让他往死里舔夏家父女,他也在所不惜。车开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树下的宾利,是夏晚的座驾,她果真来了老宅。也不知她怎么向老东西解释额头上的伤?以她对他死心塌地的程度来看,应该会撒谎,说是...

章节试读


夏父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只当她对商场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刻意避开,倒没有多想。

这丫头啊……

等他百年以后谁来护着她?



晚上,霍骁开车来了老宅。

他离开医院后先回的新房,见夏晚迟迟不归,心里很担心。

倒不是害怕她出事。

而是怕她真动了怒,来老宅告状。

他们如今还没领结婚证,也没举办婚礼,稍微出点变故,极有可能前功尽弃。

已经享受过荣华富贵的人,是不愿意再回去过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的。

直白点讲,就是他的嘴被夏晚养刁了,胃口被她养大了,他想得到更多。

目的没达成之前,哪怕让他往死里舔夏家父女,他也在所不惜。

车开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树下的宾利,是夏晚的座驾,她果真来了老宅。

也不知她怎么向老东西解释额头上的伤?

以她对他死心塌地的程度来看,应该会撒谎,说是自己撞的吧?

之前哪次起了争执,她不是尽力维护他?

如今他答应做上门女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更应该护着他才对。

走进客厅,视线在室内环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夏晚那蠢货的踪影,只瞧见了靠坐在沙发内看报的夏父。

他先踱步过去打招呼,“爸!”

夏父连个正眼都没给他,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报纸。

霍骁已经习惯了他这副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姿态。

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将他拽进泥潭,让他也体会体会一无所有看人脸色的滋味。

“晚晚呢?怎么没看到她?”

夏父冷嗤了一声,“你还有脸问我,说说吧,你今日都干了什么好事?”

一听这话,霍骁的心便揪在了一块。

这老东西什么意思?

他想表达什么?

难道夏晚那蠢货真的蠢到来他父亲面前告了状?

又或者说他去帕斯顿医院看望苏娆的事,叫他们知晓了?

“爸这是何意?我不太理解。”

‘啪’的一声,夏父抬手狠狠拍向桌面,震得上面的茶杯茶盏都在嗡嗡作响。

“我看起来就那么好忽悠么?晚晚额头上顶着那么大一块纱布,你难道不应该解释解释?”

霍骁听罢,基本确认了夏晚那蠢货在这老东西面前告了状。

只是不知她怎么说的?

是添油加醋了,还是为他说了好话?

“爸,您息怒,这事纯属意外,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她,这才导致她摔倒,额头磕在桌角,医生已经看过了,不碍事的。”

夏父怒极反笑,直接伸手指向门口,“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你再见我女儿,滚!”

霍骁瞬间就慌了。

婚期已定,他们原本打算下个礼拜去领证,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滚的话这两年的努力岂不是要付诸东流?

他哪甘心?

‘扑通’一声,软饭男直接双膝跪地。

“爸,是我错了,我没有照顾好晚晚,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

夏父缓缓搁下手中的报纸,面色幽冷的注视着他。

“口说无凭!不让你长点教训,下次你还敢对她动手,而且是变本加厉。”

霍骁见他语气有所松动,稍稍放了心,急忙开口道:“是我的错,我任凭您惩处打骂。”

很好!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夏父也不客气,直接朝门口喝道:“陆弥,取鞭子来,代我抽他二十鞭。”

二十鞭?

霍骁瞪大双眼,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他没想到这老东西这么歹毒,出手便往死里整。

二十鞭子下去,他后背不得被抽得鲜血淋漓?

“爸……”

不等他说完,夏父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言词犀利道:“怕疼?那就滚出夏家,以后别来纠缠我女儿。”

他巴不得他怂一点,就此夺门而去,这样他的女儿就有救了。

可吃软饭的东西这次硬了一回,咬着牙道:“我认罚,只请您别拆散我跟晚晚,我是真心爱她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已经将夏晚那贱人凌迟了几十遍。

告状,害他被打,白天的时候还甩他耳光,叫他母亲当保姆,这些他都记下了。

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她就得跪着求他。

‘啪’

‘啊’

鞭子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以及某人凄厉的惨叫混合在一块,骚人耳膜。

陆弥熟知人体构造,抡起鞭子专往渣狗的痛觉神经上招呼,疼得他声嘶力竭的低吼着。

旋转楼梯上,夏晚冷冷的注视着客厅里的惨状,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她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眸光好似千年寒潭里冰封三尺的刃,冷得没有半丝温度。

才刚刚开始呢,这就受不住了?

那他还怎么夺夏家的资产?

二十鞭子抽罢,霍骁已经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了地毯上。

他穿着淡蓝色的休闲衬衣,已经被鞭子抽得稀烂,血水混杂着皮肉粘在上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夏晚兀自欣赏了片刻,这才惊慌失措的奔下楼梯。

“阿骁,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边查看渣狗的伤势,一边红着眼眶瞪向夏父。

“爸爸,您不是说略加惩治吗,怎么将他打成这样了?”

夏父没回答她,而是冷眼盯着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块的霍骁。

他倒让他刮目相看,不过也越发证实了他内心的猜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人连鞭子都愿意挨,说明他对夏家的资产势在必得。

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了,可别让他钻了空子。

“我的惩罚很重吗?”

霍骁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不至于被那剧烈的疼痛给刺激得窒息过去。

他撑着地板缓缓挺直腰杆,这一动又是伤筋扯骨般的疼。

“不,不重!我伤到了晚晚,爸教训我是应该的。”

夏父冷哼出声,心里舒坦了许多。

总算报了这两年受的憋闷气,下次再让他逮到机会,看他不整死他。

“记住这个教训,你要是胆敢再叫我女儿受伤,我饶不了你。”

“……是!”

夏晚扶着他站了起来,又装作没扶稳脱了手,害得他再次摔倒在地。

男人的后背重重砸下去,疼得他眼冒金星。


顾维的视线在电脑屏幕上扫了一眼,眸中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这家伙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凭着记忆敲出这么一份数据着实有些逆天了。

不对,他寻找匹配的骨髓做什么?

那玩意,好像只有得了白血病的人才用得上吧?

他没听说南家谁谁谁得了这病啊。

不等他询问出口,只听沙发上的男人又吩咐道:“叫南氏集团旗下的制药公司组建一支专门治疗白血病的医疗团队,半年后我要启用。”

顾维越发的疑惑了,硬着头皮询问:“枭哥,您得了白血病?”

南枭抬眸睨了他一眼,目光并不犀利,却裹挟着一股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大特助不敢再询问了,躬身应了句‘好。’

又是配骨髓,又是建白血病方面的医疗团队,事情不太妙,他回头得问问给枭哥做定期体检的医生。

这时,乘务长含笑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道:“南总,专机已经降落,请问您准备去哪儿,我们好为您安排专车。”

南枭理了理褶皱的衣袖,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一起身,四周就晕开极强极重的压迫感。

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用做,只随意往那一站,上位者气势就浑然天成。

他没回答乘务长的问题,而是偏头对顾维道:“去旋转餐厅旁的维也纳酒店。”

顾维有点懵!

他改变计划匆匆回海城,就为了……去酒店开房睡觉?

不是,欧洲那边可投资了几百个亿,这要是让先生知道他撂挑子了,非得气死不可。

“怎么,你有意见?”见他站着不动,南枭再次开了口,语气有些冷沉。

顾维听罢,急忙让出了道,“不敢不敢,我这就去安排。”

“……”

出机场,钻进车队中间的一辆黑色迈巴赫内。

车子启动,南枭靠在座椅上敛眸沉思。

片刻后,他淡声询问副驾驶位的顾维,“之前让你去调查盛夏集团的大小姐,你查得怎么样了?”

顾维死也没想通这件事,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明明向来不近女色,却突然让他去查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

该不会是被魏武遗风附了体,他瞧上人妻了吧?

“查清楚了,八岁那年丧母,一直跟父亲相依为命,20岁那年在海大谈了个男朋友,两人十分相爱。”

‘相爱’?

南枭嗤的一笑,面露讥讽之色。

“接着说。”

“她现在怀孕了,孕期差不多五个月左右,与未婚夫准备领证结婚。”

他特意将‘怀孕’‘未婚夫’‘领证结婚’这些字眼咬得极重,只为提醒他人家名花有主,别干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南家可是华国首富,要是家族继承者传出什么染指人妻的事,那可就热闹了。

南枭听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便不再多问,微微合上了双眼。

五个月前,他遭人暗算,一路逃到维也纳酒店,在其中一间套房里睡了个女孩。

当时急着去意大利处理要务,便搁下了此事。

原本按照计划,他得两年后才能回国,可……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病床上那刺目的红,男人缓缓攥紧了拳头。

他欠了她们母女太多太多,该还的。



维也纳酒店。

夏晚开了个套房,是五个月前与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那一间。

她来这里,就是想请陆弥帮她查一下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刷卡进门,看着室内那张巨型的双人床,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

其实那晚她醉得迷糊,加上室内光线昏暗,她压根就没瞧清楚那人的样貌。

除了破身的疼痛袭来时有过一瞬间的清醒,整个过程都浑浑噩噩的。

第二日醒来,睁眼看到霍骁那个渣男,她便认定与自己发生关系的是他,否则她也不会被他整整蒙骗两年。

“大小姐,您没事吧?”

陆弥见她脸色煞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忍不住询问出声。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着声音道:“没事。”

话落,她踩着虚软的步子走到沙发区坐下。

“陆弥,你能帮我个忙吗?”

“大小姐有何吩咐尽管说,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为您办妥。”

她受过夏先生的恩惠,曾立誓要好好保护她的。

夏晚咬了咬牙,一字一顿道:“我怀疑五个月前与我发生关系的人不是霍骁,

你能帮我查查四月二十号那晚,有谁进了这间套房吗?这对我很重要。”

陆弥听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她下意识朝她已经显怀的小腹望去。

难道这孩子也不是霍骁那个软饭男的?

“大小姐怎么突然怀疑上了这个?难道是您在霍骁那里看出了什么端倪?”

夏晚胡乱应付了两句,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知道陆弥的侦查能力一绝,从酒店的安保系统里调取出那晚的监控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找到监控录像,就能知道腹中孩子的生父是谁。

陆弥沉吟了片刻,颔首道:“我的电脑在车上,您稍等,我去取来试试。”

夏晚应了声‘好’,目送她离开后,视线再次落在那张巨床之上。

透过重重光影,依稀看到了那夜抵死缠绵的画面。

他是那么的强势,蛮横,从身前,从背后,将她摆弄成一个个羞耻的姿势,疯狂索取。

任她怎么求饶,他都无动于衷。

那股窒息感再次笼罩住她,心颤的同时,小腹也猛地收缩了起来。

刺痛感蔓延至全身,她猛地从沙发上起身,跌跌撞撞朝外面冲去。

不能在这继续待下去了,否则她会疯掉的。

夺门而出后,她沿着回廊往前跑着,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小腹的痛还在蔓延,而且越来越激烈。

一股恐惧感袭来,她撑着墙壁艰难的往前挪动。

糖宝……

她的糖宝……

上一世因为自己的愚蠢害死了她,重活一辈子,她不能再失去她了。

不能!

踉踉跄跄冲到回廊拐弯处时,疼痛加剧,她的膝盖倏地一软,整个人直直朝前栽去。

失重感铺天盖地而来,如果就这么砸下去,胎儿恐怕保不住。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在虚空中一抓,好似拽到了什么东西。

接着,一条手臂虚扶住了她。

恍惚间,她看到一双油光锃亮的男士皮鞋。

“救,救我。”


夏晚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满脸憎恶的朝两人望去。

她很想硬气的吼一句‘滚出去’,可眼角余光瞥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时,又歇了心思。

糖宝还要那骨髓保命,她有什么资格耍横?

“是你取走了匹配的骨髓?”

霍骁没回应她,而是偏头对外面的几个黑衣保镖道:“守在门口,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间病房。”

“好的,霍总。”

房门合上,他怀里的苏娆开口了,满脸的得意与倨傲,“哎哟夏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儿子也患了白血病,现在急需骨髓移植,我便让阿骁来这边取了份过去,没想到是你女儿的。”

夏晚直接无视她,死死瞪着霍骁,眼中恨意翻滚。

“虎毒不食子,糖宝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病床上么?”

霍骁的视线扫向病床上的孩子,眼底划过一抹暗沉的光。

这个野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她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做了冤大头,帮野男人养了将近两年的种。

虽然那晚的事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他与这女人领了结婚证,那就是顶绿帽,直直的扣在了他头上。

而且‘上门女婿’这个身份也是他这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叫他在那些合作商面前抬不起头。

如今他巴不得她们母女早点死,死了就没人再翻他的过往,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将彻底尘封。

“哈哈。”苏娆突然狞笑了起来,“夏晚啊夏晚,你可真够蠢,也真够悲哀的,

我与阿骁在读高中的时候就深爱上了彼此,你觉得他会碰你么?”

夏晚怔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后颤声问:“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娆勾了勾妖艳的红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咯,两年前那晚与你颠鸾倒凤的,并不是阿骁,而是一个不知名姓的野男人。”

‘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夏晚的脑海里炸裂了似的,震得她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她踉跄着朝后退去,直接瘫坐在了床边。

两年前那晚,她被霍骁灌得醉醺醺的,然后去酒店开了房,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

当时她并不后悔,觉得把自己的身子给心爱的男人,是件很幸福的事。

也就是那一晚,她怀上了糖宝,父亲终于松口同意他们结婚。

没想到……这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竟灌醉她,将她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

“你这个畜生!”

病房内响起歇斯底里的咆哮。

她恨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霍骁微微抬手去松衬衣的扣子,举止优雅,端着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事实上,这就是头披着羊皮的豺狼,毫无人性,禽兽不如。

“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么?满身的公主病,谁乐意要你?

将你扔给野男人,不过是想借种,你这肚子倒是争气的,一次就中。”

夏晚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将满腔的血气往肚子里咽。

难怪自那晚以后他就不肯再碰她的,还说什么一次是酒后乱性,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即便要与她欢爱,也得等结婚之后再说。

当时她竟信以为真,觉得他爱重她,才那般行事的。

后来结完婚生了孩子,他又以她的身体没恢复为由,拒绝与她亲热。

如今想想,真是被自己给蠢到哭。

“霍骁,我咒你不得好死。”

咆哮声刚落下,心电图又开始‘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眼看那曲线慢慢变成直线,她痛得难以呼吸。

“你救救她好不好?她还那么小……”

不等霍骁开口,苏娆捂着嘴娇笑道:“忘了告诉你,前不久送去帕斯顿医院的骨髓,被医生不小心给打翻了。”

所以……她儿子压根就不需要那份骨髓!

所以……这对狗男女是故意花重金取走的。

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的糖宝活。

“你个毒妇。”

她猛地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苏娆冲去。

对方冷笑着闪身避开。

夏晚收不住脚,惯性推着她往前一栽,脑袋狠狠磕在门把手上,撞得头破血流。

“阿骁,咱们赶紧出去吧,可别沾了晦气。”苏娆躲在霍骁身后开口。

霍骁将她搂进怀里,看蝼蚁一般看着摔倒在地的夏晚。

“我要是你,就陪那野种一块去死,免得在这世上活受罪,白白惹人笑话。”

话落,他顺利从她眼中看到了心如死灰,不禁松了口气。

如果他亲自动手除掉她的话,难免会留下痕迹,惹上麻烦。

可她自杀就不一样,没人能查到他头上。

“咱们走。”

渣男毒妇离开了,夏晚微微偏头,涣散的瞳孔聚焦在那平稳的心电图上。

病魔最终还是带走了糖宝的生命。

而她……也选择了割腕自杀。

糖宝,别怕,妈妈这就来陪你了。

爸爸,晚晚知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话,执意嫁给那样一头豺狼。

若有来世,女儿一定擦亮眼睛,不再重蹈覆辙。

光影流转间,她依稀看到病房的门被踹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

接着,嘈杂的声音在耳边荡漾开来:

“醒醒,你醒醒。”

“查,给老子去查这是谁干的。”

“好,好的,枭哥。”

夏晚的意识彻底涣散时,只隐约听到了一个‘骁’字?

霍骁!

霍骁!

若能让她重活一次,她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撕裂般的疼袭来,好似要将夏晚的灵魂从肉体中剥离出来。

她在一片漆黑之中泣血哀嚎,可仍旧无法缓解那浓烈到极致的痛。

最后,她慢慢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的灵魂出窍,在无边的深渊里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

“晚晚,晚晚,你醒醒,醒醒啊。”

耳边传来焦急的,足以印刻进她血肉的,令她恨之入骨的男音。

霍骁!

他也下了地狱么?

难道老天开眼,让他不得好死了?

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她死死咬着牙冲破禁锢,从黑暗里挣脱出来。

睁眼的瞬间,光线照进双眸。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借此缓解胸腔内的窒息感与压迫感。

等呼吸渐渐趋于平静,意识也开始回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这,这不是爸爸给她准备的婚房么?


南氏总裁不过是去国外拓展业务半年而已,人事部怎么就招进来这么些歪瓜裂枣?

要么就是人品不行,要么就是心术不正,全涌入这商务部了。

一想到她以后要跟这些人共事,心里就止不住的犯恶心。

“王总不说,想必是着急却又不好意思催促我吧?我看我还是先去地下车库取文件,然后再上来与您聊项目。”

说完,她撑着后腰就准备站起来。

王总见状急忙收回视线,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叠资料。

“我这里有相关资料,夏小姐不必刻意跑一趟。”

说着,他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她。

夏晚重新坐回去,刚准备伸手去接,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苏娆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王总,夏小姐,我来送咖啡跟茶水。”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两人的神色,正好捕捉到王副总监还没来得及收敛的色相。

这老狗果真被夏晚那贱货的美貌给迷惑了。

她长得就那么好看?

要不改日设个套将她送到他床上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开始在心里疯狂的滋长。

有了新鲜的玩物,老色鬼是不是就会放过她了?

“搁那吧。”王副总监冷声开口,“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免得冲撞到贵客。”

苏娆压着心中的怒火,不情不愿的开口,“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等她放下咖啡茶水离开办公室后,王副总监殷勤的端起那杯茶递到夏晚面前。

夏晚被文件上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本能的伸手去接。

老色狗借机碰了碰她白皙纤细的手指,眼底划过一抹贪恋的光。

白富美,还怀着身孕,玩起来一定很过瘾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她的滋味了。

夏晚察觉到他的触碰,握住水杯后迅速收回了胳膊。

她将其中两张数据分析表递给对方,笑着开口道:“这些我不太明白,还请王总为我解惑。”

给他找点事情做,他应该就没精力意淫她,惦记她,调戏她了。



这边,陆弥在接待室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夏晚,倒是等来了南枭的特助。

她蹙眉看着对方,淡声询问,“我家大小姐呢?她随贵公司总裁来了南氏,如今却不见踪影。”

顾维在她对面坐下,先回答她的问题,“夏小姐在商务部与相关人员谈项目事宜,等会我亲自带你去见她。”

等会?

陆弥冷冷地注视着他,咬牙问:“为什么要等会?现在不能去吗?”

自从她猜测南氏总裁是有目的的接近大小姐后,她心里就担心得很。

生怕那男人染指她,毁了她。

顾维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焦急,挑眉问:“夏小姐在南氏谈项目你怕什么?难道她还有危险不成?”

陆弥冷哼,“有没有没危险,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别跟我说你瞧不出你家南总对夏小姐有想法。”

顾维听后倒是高看了她几眼。

不愧是夏父花高薪聘请来的保镖,有眼力!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不用白白浪费口舌,我过来找你也是为了这个。”

陆弥眯眼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维摊摊手掌,轻飘飘地道:“你担心你的雇主,同样我也担心我的雇主不是么?

堂堂南氏总裁,华国首富家的继承人,若被传出染指人妻,玩弄孕妇,于他的名声不利。”

陆弥听他这么说,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

正如他刚才所言,他们各为其主。


最后悔悟了又如何?人没了,只能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承受永失所爱的痛,活得还不如狗。

死又死不了,毕竟人家给他留了个孩子,他得抚养长大。

活着又饱受煎熬,痛不欲生。

可不就是……不如狗么?

如果他早一点知道夏晚给他生了个女儿,必定不会像他这么渣。

该负责的负责,该娶的娶。

哪怕整个家族反对,也要给自己的女人跟孩子一个名分。

这是身为男人最基本的担当。

陆执没意识到这点,痛苦了半生,倒也活该。

不值得同情!

“你看谁呢?”

耳边传来陆执阴恻恻的询问声。

南枭没理他,从林染身上收回视线后径直走进总裁办。

等入座后,他这才淡声开口,“如果心里还惦记着姜媛,就去国外追,找个替身算什么?”

兄弟一场,就当他是在提醒他。

陆执面色微僵,嗤笑道:“谁惦记她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追回来有什么用?

还有,你哪只眼看到我找替身了?她与姜媛除了眉眼有些相似,哪哪都不像。”

南枭信他对姜媛没了感情。

但正所谓一叶障目,局内人永远看不清局中的局势,最后作茧自缚,害人害己。

前世他在国外待了两年,回来的时候这家伙已经为了姜媛将林染给甩了,他劝都没得劝。

这一世悲剧还没发生,能救便救吧。

若实在救不了,再让他作死也不迟。

“既然不像,那就将她给我吧,我那还缺个行政秘书。”

陆执微微眯眼,翘着二郎腿往沙发椅背上一靠,语气不善的问:

“堂堂南氏,连个秘书都招不到,要来我这里挖墙脚?”

他这是挖墙脚吗?

他这是在救他!

南枭也不可能跟他扯什么前世因果,只淡淡的开口,“同不同意,给句话。”

陆执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了几口,“除了她,我陆氏的女员工随便你挑。”

啧!

瞧这架势,已经入了心啊。

那上辈子为何还要犯浑将人给甩了?

他不甩他,以陆家的财力,那女人何至于惨死在手术台上?

陆执见他一副鄙夷的模样,便知他在开玩笑。

也对,拥有数十万员工的南氏财阀,会缺一个女人给他当行政秘书?

这家伙分明是诓他,试探那女人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你别多想,我只是玩玩而已,没打算娶回家。”

“……”

南枭就静静地看着他作死。

“说正事,我不会娶你妹妹,你回去与她说清楚,叫她另择良人,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陆执蹙起了眉。

他妹妹没有什么不好的?

顶级白富美,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关键是爱慕了他多年,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吧?

他有什么理由不娶?

可转念一想,感情这种事确实勉强不得。

如果无爱结合,他妹妹是驾驭不了南枭这样的男人的,又何谈幸福?

“我劝再多也没用,你实在不想娶她,就赶紧找个人把婚给结了让她死心。”

南枭摸了摸下巴,还真就仔细琢磨起来。

“好主意。”

陆执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之色,“你心里有人了?”

南枭没回应,从公文包里掏出笔记本,“工作时间不谈私人感情,咱们聊聊北欧的那个项目。”

“……”

这狗东西,他的私事被他扒得明明白白,轮到他了就这句话?



下午。

夏晚与南氏的商务总监详细聊了项目的事情。

从他口中得知所有的流程后,她干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