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小说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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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未凉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枭虽然猜不到她的想法,但从她脸上的警惕与戒备可以看出来,她将他当狼防呢。啧!警惕性这么强,怎么还被霍骁那狗东西害得那么惨?见她神经紧绷,担心再这样僵持会动了胎气,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我刚才下车时听路人说你那保镖在掐你的脖子,你们是起了什么争执吗?”夏晚见他不再盯着她的小腹瞧,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满口胡诌道:“昨夜看资料看得太晚,没怎么休息,刚在车上打了个盹,不知怎么就魇着了,陆弥怕我出事,便不断地喊我推我,可我一直没苏醒的迹象,无奈之下她只能掐我。”魇着了?什么样的梦魇喊都喊不醒?霸总靠在椅背上,专注的看着她。那双犀利的眸子,好似要穿透她的皮囊看清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夏晚如坐针毡。她刚才就应该坚持下车的,动胎气也比坐在这里任他打...

章节试读


南枭虽然猜不到她的想法,但从她脸上的警惕与戒备可以看出来,她将他当狼防呢。

啧!

警惕性这么强,怎么还被霍骁那狗东西害得那么惨?

见她神经紧绷,担心再这样僵持会动了胎气,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我刚才下车时听路人说你那保镖在掐你的脖子,你们是起了什么争执吗?”

夏晚见他不再盯着她的小腹瞧,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满口胡诌道:“昨夜看资料看得太晚,没怎么休息,刚在车上打了个盹,不知怎么就魇着了,

陆弥怕我出事,便不断地喊我推我,可我一直没苏醒的迹象,无奈之下她只能掐我。”

魇着了?

什么样的梦魇喊都喊不醒?

霸总靠在椅背上,专注的看着她。

那双犀利的眸子,好似要穿透她的皮囊看清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夏晚如坐针毡。

她刚才就应该坚持下车的,动胎气也比坐在这里任他打量要强啊。

鬼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

看着男人腕上那串若隐若现的黑色佛珠,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会信佛,一种是六根清净的,一种是罪孽深重的。

前者是潜行修道,而后者不过是……装模作样。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后者,但肯定不是前者。

亚太地区顶级门阀的掌权人,他的手能干净到哪里去?

“听说南先生即将与陆氏千金成婚?是真的么?”

实在受不了他那气场与眼神,以及车内粘稠逼仄的氛围,夏晚只能硬着头皮找话题聊。

南枭取下腕上的佛珠拿在手里把玩,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有女人跟孩子,恐怕娶不了陆氏千金。”

夏晚愕然,倏地抬头朝他望去。

“您有家室了?”

不应该啊。

她上午还听说南太太前几天去京都看望老父亲,回来时带上了陆小姐,俨然一副准婆媳的架势。

再说了,如果南氏太子爷真的已经娶妻生子,新闻媒体应该会大肆报道吧?

即便南枭为了保护妻儿的隐私不准媒体报道,也该总有风声透出来吧?

可她从未听说过这方面的新闻,甚至没听人提起过。

不对,他刚才用的是‘女人跟孩子’,而不是‘妻子跟孩子’,难道……

“我还没娶她过门。”

霸总的回答证实了她心里的猜测。

果然是情妇,而且未婚先孕。

夏晚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垂首道:“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南先生以后可千万别开这种玩意了。”

知道的秘密太多,她担心会被杀人灭口。

南枭很满意她的谨小慎微,可心里也越发疑惑她为何会被霍骁害成那样。

以她的头脑,见识,眼光,不至于啊。

这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景丰南路距离南氏总部大厦本就不远,两人闲聊的功夫,车子已经缓缓拐入园区。

夏晚朝窗外瞥了一眼,开口道:“我与南先生一块进去不妥,还是在这里下吧。”

霸总也没反对,朝司机说了一句,“停车。”

他对这女人有了个直观的了解,谨慎,细微,戒备心还很强。

如果表现得太热情,反而会让她生出警惕,然后将她推得更远。

反正已经顺利将她弄进了南氏,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夏晚下车后,弯腰朝里面的男人鞠了一躬。

“多谢南先生捎我,麻烦您了。”

对方点了点头,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说完,她作势就要冲出去。

夏晚见状,急忙伸手拉住了她。

“等等!”

等?等什么?等那小贱人将信用卡里的钱都霍霍光,在那几个女生面前刷爆虚荣心吗?

林染的小宇宙彻底爆发,瞪着双眼质问,“别跟我说这你也能忍啊?”

夏晚冷笑出声。

忍,是不可能的。

她都将霍骁那渣狗整得半身不遂,伤口马上就要长蛆了,又岂会放过这背刺她的白眼狼?

“怎么可能,她没撞在我的枪口便罢,如今撞上了,我又岂会让她好过?”

前世的今天她去跟霍骁领证,并没有来这商场,所以不曾听到霍柔那番话,以至于一直被她那乖顺的外表给迷惑。

如今老天爷指引着她过来撞上了这一幕,她就没有忍的理由。

当然,即便她今日不来,霍柔也别想独善其身。

霍家的人,没一个是无辜的,她全都不打算放过。

“那你打算怎么办?”林染开口问。

夏晚没回她,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出去。

对方很快接通了,“大小姐,您有何吩咐?”

夏父为夏晚置办了许多的产业,并且雇佣了一支专业的运营团队为她打理着。

就相当于一个庞大的工作室,里面财务,法务,商务应有尽有。

每个月所赚的净利润,财务都会打到她的名下,任由她支配。

这也是霍家众人为何能大手大脚花钱的原因。

“帮我冻结我给霍柔的那张信用卡,立刻马上去办。”

醒悟了的女人处事果决,颇有种商界女总裁的雷厉风行。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好的大小姐,属下这就去办。”

切断通话,见林染看怪物似的看着她,有些好笑的问:“我这么做有问题?”

林染忙不迭的摇头,“没没没,这简直太棒了,比我亲自下场去撕逼要强得多。”

那小贱人不是虚荣心爆棚,很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么?

等结账的时候买不了单,被同伴们嘲笑羞辱,颜面扫地,可比甩她几个嘴巴子要爽得多。

“对面有家咖啡厅,走,咱们过去坐着看热闹。”夏晚冷静开口。

说完,她拉着林染绕道去对面。

林染慢她一步,怔怔地看着好友瘦弱的背影,眸中若有所思。

这女人怎么突然之间就转了性?

难道真的开窍了?



南氏财阀总部坐落在海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

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被誉为这座超一线城市的地标性建筑,每日吸引无数游客过来最外围拍照打卡。

南家的产业虽然遍布全球,各个领域都有涉足,但电子科技与生物制药才是他们的核心业务。

此次南氏开发出来的几个招标项目,便涉及这两大领域。

而夏家主攻国内的西药市场,这次若能招标成功,就可借南家的势将名下几款自主研发的西药推广至全球。

夏父高度重视这个标,从策划到交涉,全都是他亲力亲为。

昨晚女儿刚离开老宅不久,他便收到了南氏招商部发来的邮件,邀他今日到南氏总部洽谈后续事宜。

原本这事应该交给商务部对接的,可他还是亲自过来了。

借他昨晚的话,他想进一步扩展盛夏的业务,给女儿多留些家产。

如此即便他哪天不在了,她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招待室内。

夏父焦急的等待着南氏招商部的高层过来与他见面。

他从未想过南氏总裁会亲自来接见他,所以当南枭推门而入的时候,他眼底的震惊之色显而易见。

“南,南总?怎么是您?”

他一边起身主动与对方握手,一边诧异的问。

南枭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极有可能会成为他岳父的中年男人,并未从他脸上寻到熟悉的影子。

看来那女人随了母亲。

“夏先生作为盛夏集团的董事长,今日亲临我南氏,我自然要出面接待,如此才显诚意不是么?”

夏父有些受宠若惊。

以前多的是比他出名的老总来南氏谈合作,也没听说哪个得到了南氏太子爷的亲自接见啊?

这位南家新任掌权者,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虽然商界到处都是他的传说,可他很少与人接触。

“能得到南总这般重视,是夏某的荣幸。”

南枭笑了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让夏父越发的拘谨。

待两人在沙发区入座后,南枭好奇的问:“据我所知,盛夏制药在国内发展得不错,夏先生怎么想着往国外扩展业务?”

夏父渐渐放松紧绷着的神经,仔细斟酌了片刻后,试着道:

“还不是想着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么,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便想给子孙后代多留点家产。”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这话太直白了,连忙补充了一句,“叫南总见笑了。”

南枭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瞧那架势不像谈合作的,倒像是唠家常。

作为千亿身价的顶级富豪,每一分每一秒都宝贵得很,今日却闲得有些让人不知其所以然。

“哦?看来贵府人丁很兴旺。”

夏父闻言微怔了下。

虽然他心底疑惑这位大忙人为何有兴致跟他闲聊,但还是笑着开口道:

“我就一个独生女,快要举行婚礼了,若南总不嫌弃,到时候我亲自来送份请帖给您,邀您去家里喝杯喜酒。”

南枭微微颔首,掩去了眸中晦暗的神色。

“好说。”

一番寒暄后,两人进入正题。

夏父着重介绍了一下公司自主研发的那几款特效药的成分与功效,以及在国内的销售情况。

南枭认真听着。

等他说完后,淡声开口道:“听夏先生说一千句道一万句,都不如拿着成品去欧美市场投放看看效果来得更有用,您说呢?”

夏父怔了怔,待反应过来后讷讷的问:“眼下还没有竞标呢,能直接去投放?”

按照正常的流程,盛夏得先拿到这个标,然后再通过南氏的销售渠道去国外铺货,宣传。

他这都没开始,就到了最后一步,怎不叫人惊诧?

南枭摊了摊手掌,笑道:“盛夏制药是国内的老品牌,口碑也一直不错,我信得过。”

说此一顿,他突然一转话锋道:“我需要一个懂外贸的夏家亲属进驻南氏,配合南氏扩展海外业务。”


话落,她伸手就去捞柜子上的手机。

霍骁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

付出了那么多,他可不想前功尽弃了。

急忙伸手抢过手机,耐着性子哄道:“我妈没文化没见识,还不会说话,若她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替她道歉,你多担待些。”

夏晚也不想就这么轻轻松松放过他。

将这一大家人扫地出门很容易,可前世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又算什么?

一笔带过太便宜这群人渣了。

“既然没文化没见识,那就别学那些阔太太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从今日起,别墅上下的卫生就交给她来打扫吧,有事情做了,人就消停了。”

霍母瞪大了双眼,怒道:“我是来儿子这里享福的,你这女人安的什么心,竟让我做粗活?”

夏晚微微敛眸,一字一顿道:“你也可以不做,下楼左拐,慢走不送。”

重活一世,她可不会因为想着要报复他们,就事事退让,委屈自己。

霍母气得鼻子都歪了,攥着儿子的手控诉,“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宁愿倒插门也要娶的女人,心思多歹毒啊。”

霍骁蹙眉注视着夏晚,想从她的脸上瞧出什么端倪。

这蠢货性子软,从未在他面前硬气过,今日怎么一反常态?

难道是怀了孕的缘故?又或者中午撞的那一下让她开了窍?

眼底划过一抹慌乱,他急忙安抚道:“老婆,我这就送我妈回房,让她好好反省反省,你别恼,小心动了胎气。”

‘老婆’二字钻进夏晚的耳朵,只觉有无数条毒蛇在耳廓里爬似的,难受至极。

“别忘了让你妈去打扰别墅的卫生,不然……你将他们送去酒店住。”

霍母气得浑身发颤,霍骁却敢怒不敢言。

他胡乱应了两声后,将母亲硬拽了出去。

很快,卧室内恢复了安静。

夏晚靠在床头,缓缓闭上眼去回想前世这个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她该如何去避免。

幸好重生在还没跟渣男领证办婚礼的时候,否则她非得恶心死不可。

至于腹中这个孩子……

她要想办法调查清楚五个月前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究竟是谁。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大小姐,您的额头还痛么?需不需要我喊夏家的医生过来瞧瞧?”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女音,将夏晚从怔愣中拉拽了回来。

转眸望去,一张曾在前世每每想起就心痛难忍的面容映入眼帘。

陆弥,夏家花重金培养出来的女保镖,精通武术,在侦查方面也很出色。

她是爸爸派来保护她的,对她特别忠心。

前世,霍骁刚接管公司那会,总是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骚扰。

她担心他的安危,特意将陆弥调到了他身边保护他。

一日夏家旗下的工地出了事故,死了几个工人,霍骁闻讯赶过去,正好撞上死者家属闹事。

他们一听公司老板来了,二话不说抡起砍刀就朝霍骁冲来。

陆弥本不会有事的,可她太傻,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霍骁挡了两刀。

最后,她死了,霍骁完好无损。

因着陆弥的死,她生了很大一场病,在家里静养了数月。

也就是那几个月,霍骁在公司大刀阔斧的改革,彻底掌控了盛夏的运作权,然后慢慢露出了禽兽的本性。

“陆,陆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她颤着声音询问,胡乱掀开被子后伸手抱住了床边的女人。

陆弥被她搂着,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大小姐向来与她疏离,有时甚至怀疑她是董事长派来监视她的,不给她好脸色。

今日为何这般热情?

“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又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感受到她的体温后,彻底放了心。

不是梦境,陆弥真真实实的站在她面前。

这个傻女人,跟霍骁无亲无故的,前世为何会拼死给他挡刀?

还不是因为她!!

她的无知她的愚蠢,将身边的人全都害惨了。

好在老天开眼,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世,她定好好补偿那些受她所累的人。

“我没事!陆弥,你陪我出去一趟。”

陆弥的视线落在她缠着绷带的额头上。

“您的伤?”

夏晚伸手抚了抚额,摇头道:“没什么大碍。”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陆弥急忙伸手扶住她,“您要去哪儿?”

去哪?

自然是去五个月前她与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那家酒店,看能不能通过监控查出点什么。

“旋转餐厅旁的维也纳酒店。”

“……”

下楼时,正好撞上从霍母房间里出来的霍骁。

渣男见她要外出,急忙迎了上来。

“晚晚,这事是我妈不对,刚才我已经说她了,你别她一般见识,嗯?”

夏晚脚步不停,由陆弥搀扶着朝楼下走去,边走边道:“别跟着我,我出去散散心。”

霍骁猛地顿住脚步。

当他愿意舔着脸上去讨好呢?

要不是夏家的财产还没到手,看他会不会低声下气。

“那你小心点,陆弥,好好照顾她。”

回应他的,是两个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霍骁眯眼看着,心没由来的一慌。

难道真是那一下撞开窍了?

这蠢女人之前不是这样的,她好哄好忽悠得很。

昏迷一遭,怎么性情都变了?

不行,他得赶紧想个法子哄好她,如今正是领证结婚的最关键时刻,可不能让她变了卦。



国际机场。

一架从罗马飞往海城的专机盘旋在都市上空,机组人员正在与塔台连线申请降落。

机舱内,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靠坐在窗前。

男人白衬衣黑西裤,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两节结实的手臂。

左手腕骨上,一只名贵手表在日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金属光泽,衬得他越发的矜贵优雅,沉稳内敛。

这是个极其英俊的男人,剑眉星目,五官硬朗,刚毅的面部线条,处处透着帅气,令人挪不开眼。

“枭哥。”

特助顾维轻唤了一声。

“属下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您为何要提前回国,之前不是计划两年后再折返么,这才五个来月,您怎么就匆匆返程?”

南枭没应他,修长的指尖在笔记本的键盘上敲打着,屏幕上跃出一个个医学专业术语。

凭着记忆敲完最后一个字符后,将电脑往顾维跟前一推。

“按照这份数据去寻找匹配的骨髓,半年,不,三个月内我要结果。”


作为兄长的他,在择偶方面应该不会输他的妹妹太多吧?

即便他不娶贵族千金,也该娶在事业上对他有帮助的。

自己一个工薪阶层的普通女孩,别说他父母不同意,就是他自己估计也不乐意。

至少纠缠了这么久,他都没说过彼此正常交往之类的话。

他每次开口,都是那句‘做我的女人,条件你随便开’,这让她觉得他是想包养她,让她做见不得光的情妇。

所以哪怕内心再戳戳欲动,她也努力克制着,隐忍着。

她怕自己陷进这温柔中,最后万劫不复。

“说话!”陆执察觉到她在走神,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林染微微敛眸,掩去眼底的情绪后,笑道:“想让我松口也可以,咱们先确立男女朋友关系。”

男女朋友?

陆执从她脖颈撤离,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

渐渐地,他的眸光变得飘忽迷离,好似在透过她的脸看另外一个人。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缓缓站直身体,抱着双臂靠在桌沿边,唇角勾起一抹似讥讽,似嘲弄的笑。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嫁进陆家?”

略带轻蔑的话语,如同刀子一般扎进林染的心口,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

她紧咬着牙关,手撑在桌面上缓缓坐了起来,故作潇洒了甩了甩及腰的卷发。

“我有自知之明啊,所以一再的拒绝陆总,是陆总一直纠缠不休,

您忘了,我昨天还递交了辞呈准备远离您,是您将辞职报告给撕了,

如果您觉得我心比天高,有意攀附豪门,不妨同意我离职,我自然……”

话锋戛然而止!

男人猛地掐住她的脖子,面露森寒之色。

“没弄到手之前,你认为我会轻易放你走么?”

说完,他一把揪住她的衬衣衣领,作势就要扯开。

林染猛地垂头,狠狠咬在了他的虎口之上。

头顶传来阵阵倒抽凉气之声,她隐约感觉到耳边有劲风在呼啸,是男人抬起手准备扇她。

她本能的闭上眼。

预期的痛感没有袭来,男人的胳膊顿在了半空。

这时,外面传来助理的禀报声,“陆总,南总过来了。”

陆执收回手,胡乱扯了下脖子上的领带,“把衣服穿好,滚出去。”

林染胡乱整理了一下被他压得褶皱的衬衣,而后从办公桌上滑下来,将高跟鞋套回了脚上。

离开时,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警告道:“再给你一个礼拜时间,到时候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你。”

林染甩开他,慌忙朝外面奔去。

总裁办的门打开,只见外面站着三个年轻男人。

其中一个是陆执的助理,另外两个……

如果她没认错的话,应该是南氏财阀的掌权人南枭以及他的特助。

匆匆朝几人鞠了一躬后,跌跌撞撞的冲向秘书室。

她那模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被里面的衣冠禽兽给欺负了。

换做别的女人,南枭不会多看一眼。

可刚才那个不一样。

她是夏晚的好友,前世拿出了所有的积蓄为糖宝交医药费,他对她始终存有一份感激。

然,好人没好报,夏晚母女走后的第三个月,她去医院生产时羊水栓塞,最后没能活着走出产房。

陆执闻讯赶到医院,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又是哭又是笑,状若疯魔,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前世他们同病相怜,不,陆执比他更可怜。

为了一个感情早就淡了的白月光,无情的甩掉陪了他两年,与他上过无数次床,还为他孕育孩子的女人。


她没听错吧?

姑爷被先生打得昏死过去了?

这怎么可能?

大小姐不是最宝贝她这个未婚夫,平日里护得死死的么?

以前别说打了,就是先生对他大声说话,大小姐都会不高兴。

夏晚见她如此震惊,心中唯有苦笑。

难怪前世霍家那几个货色敢拿鼻孔瞧人的,原来是她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现在想想,她死得真是一点都不冤。

“梅姨,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喊人过来扶他。”

管家梅姨急忙垂下头,恭敬的应了一声好。

当一行人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的霍父霍母转头看到自家儿子那惨状时,别墅内响起一道凄厉的尖叫。

“啊!骁儿,骁儿你这是怎么了?”

之前在车内霍骁穿着外套,刚才下车时她让陆弥将他的外套扒拉了下来。

如今暴露在两个老东西眼前的便是霍骁鲜血淋漓的后背。

浓烈的血腥味四散开来,夏晚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急忙退到了一旁。

当霍母冲到儿子面前后,手足无措的去推他,喊他,还试图伸手去触摸他血肉模糊的背,最后又吓得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何短短几个小时就成了这副模样?”

无人回应她!

老太婆彻底疯魔了,厉目扫向站得远远的夏晚,声嘶力竭的怒吼:

“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他可是你丈夫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外人将他打成这样?”

丈夫?

夏晚被恶心得够呛。

不过能欣赏到老太婆痛苦的表情,恶心就恶心吧。

反正这些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她眨了眨眼,勉强挤出一点点泪水,哽咽着声音很是无辜的道:

“这不是外人打的,而是我爸爸打的,说起来这都是你的错,你若不失手推我,他能遭这个罪么?”

老太婆一噎,布满皱纹的脸被憋得通红。

她大步冲到夏晚面前,抬起手就要甩她耳光。

夏晚又怎会傻站在那里任她打?

一个闪身避开后,含着泪提醒道:“我爸爸说了,如果我身上又添新伤的话,就打断阿骁的腿。”

说此一顿,她吸了吸鼻子又委屈的补充,“你要继续害他挨打吗?”

“……”

这时,霍骁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沙哑着声音道:“妈,别骂晚晚,她没错,错的是咱们。”

渣男睡一觉,脑子倒是清醒了许多,明白这关键时刻不能惹恼夏晚,否则就要前功尽弃。

霍母还想哔哔两句,被一旁的霍父给拽了回去。

“儿子儿媳之间的事,你少插嘴,骁儿错了就是错了,亲家公代替咱们教训他理所当然。”

别看这老头说话公允,就觉得他通情达理,实际上跟他儿子一个德行。

前世,他看上了别墅里的一个女佣,与对方眉来眼去的,差点就上了床。

后来还是她瞧出端倪,将此事告诉了霍母,才没叫他得逞。

至于这辈子……

她不会再插手,更不会提醒那老太婆,她要她也尝一尝遭丈夫背叛的滋味。

瞧着吧,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了。

她都能幻想出老太婆抓奸在床时那狰狞扭曲的面容,一定很精彩。

这一世,她要让霍家鸡飞狗跳,日夜不得安宁。

霍骁已经被两个老东西搀扶着回了房间。

夏晚将陆弥叫到外面的走廊上,压低声音嘱咐:

“等会家庭医生过来后,叫他开点刺激性强的药,总之别让那渣狗好过。”

折磨软饭男的事,陆弥最乐意干了。

她刚准备开口回应,夏晚突然说了句‘等等’。

提起家庭医生,让她想到了一件事。

前世爸爸在办公室突发心脏病昏迷,就是这个家庭医生去公司抢救的。

后来爸爸死了,她询问对方情况,那医生说爸爸是操劳过度导致的猝死。

若爸爸的死另有隐情,就证明他撒了谎。

而能收买他的,唯有霍骁!

现在让他开药去折腾那渣狗,岂不是将把柄递到了他们手中,让他们生出警惕之心?

陆弥见她叫停,还以为她心疼渣男了呢。

“大小姐舍不得了?”

舍不得?

夏晚嗤的一笑。

“我只是担心家庭医生被霍骁收买了,找他的话不但收拾不了那渣狗,还会暴露自己。”

陆弥听罢松了口气,“这个好办,我来想办法在药剂里加点料。”

只要大小姐不维护他,那狗东西就只有被整的份。

夏晚自然相信陆弥的能力,笑着开口,“行,那就交给你。”

两人商议好之后,夏晚回到客厅,对梅管家道:

“将西边的套房收拾出来,我这几天搬到那里去住。”

不出意外,梅管家脸上又露出了惊诧之色。

毕竟以前她最爱黏着霍骁,刚搬进这栋别墅时,霍骁就提议过两人分房睡,她死活不同意。

如今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怎能不叫她震惊?

“好,好的,我这就去安排,大小姐稍等片刻。”

“……”

一晚上,霍骁被后背的伤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连带着两个老的也一夜没睡。

夏晚就以安胎为由,顺顺利利的搬去了西边的套房。

卧室内。

霍父坐在床边的靠椅上,压低声音问趴在床头的儿子:

“骁儿,你不觉得这夏晚有些怪怪的么?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对你言听计从,维护有加。”

霍骁疼得脸色煞白,眉头几乎蹙成了一个‘川’字,阴柔的面容都扭曲到了一块。

他也觉得夏晚那蠢货自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加上额头被狠狠撞了一下,心里有些不满,

没事的爸,我能哄好她,您一宿没睡,先回去歇着吧,夏晚会来照顾我的。”

霍父打了个哈欠,压低声音嘱咐道:“好好哄着,夏家的财产还没到手呢,不可掉以轻心。”

“嗯!”霍骁皱着眉应了一声。

霍父起身走出房间,在走廊碰到端着早餐上来的女佣。

那女佣将近四十岁的年纪,长得挺标致的,一身工作服衬得她身材丰盈。

霍父看得眼睛发直,见四周无人,家里那母老虎回去补觉应该睡得跟猪一样,雷都打不醒。

当即就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开始行调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