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素问何来空城意大泽国谢宬全文
素问何来空城意大泽国谢宬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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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由

    男女主角分别是大泽国谢宬的女频言情小说《素问何来空城意大泽国谢宬全文》,由网络作家“沧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殷婉竹坐在主位上,打着哈欠,示意侍女堵住去路。“皇后娘娘开恩,可否让鄙人回屋休息。”“行呐,从小桃胯下爬过去就行了。”我是一国公主,现在要爬侍女胯下,这是天大羞辱。“我是你亲妹妹,这样对我你于心何忍?”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她从小就疼爱我,永远扮演着知心大姐姐。“于心何忍?从小父皇母后专宠你,我呢?比你优秀,比你漂亮,可好事从未轮到我,坏事只能我替你顶头。你又于心何忍?唯一一个质子,他们也赏赐给你,宬君是如此英俊如此耀眼,为何只能专与你?”原来她早已对我颇多埋怨,可我却分毫未知。也不知是我傻,还是她演技够好。“行了,别废话,爬吧,我困了。”说罢,殷婉竹起身回屋休憩。而我被其他侍女强行按头逼迫钻胯。第二日。我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膝盖...

章节试读




殷婉竹坐在主位上,打着哈欠,示意侍女堵住去路。

“皇后娘娘开恩,可否让鄙人回屋休息。”

“行呐,从小桃胯下爬过去就行了。”

我是一国公主,现在要爬侍女胯下,这是天大羞辱。

“我是你亲妹妹,这样对我你于心何忍?”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她从小就疼爱我,永远扮演着知心大姐姐。

“于心何忍?从小父皇母后专宠你,我呢?比你优秀,比你漂亮,可好事从未轮到我,坏事只能我替你顶头。你又于心何忍?唯一一个质子,他们也赏赐给你,宬君是如此英俊如此耀眼,为何只能专与你?”

原来她早已对我颇多埋怨,可我却分毫未知。也不知是我傻,还是她演技够好。

“行了,别废话,爬吧,我困了。”

说罢,殷婉竹起身回屋休憩。而我被其他侍女强行按头逼迫钻胯。

第二日。

我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膝盖早已损坏。

谢宬早朝后便来到清竹苑。

“怎未看见殷素素?”

“宬君,妹妹应该还在偏房里休息。”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不仅浪荡还够懒。真后悔召她入宫,客死在外一了百了。”

“宬君,她好歹是咱们的妹妹,妾身这就喊她起来。”

“还是我婉竹好,选你做皇后果然没错。”

我听见他们的对话,早已无感,现在只想苟活于世。

“好妹妹,该起床了。姐姐我特意调配药粉,来帮你上药。”

殷婉竹命人拿来瓷瓶。

“不,姐姐,放过我吧。求你了!”

我无法跪起,只能趴在床上求饶,我知道谢宬就站在帷帐后。

“妹妹何出此言,姐姐我一宿没睡,鸡未鸣便赶去太医院,亲自调配良药。妹妹这般着实伤了姐姐心。”

殷婉竹低泣,眼神向帷帐求助。

“婉竹,何须你亲自动手?小桃去把药上了,她若不从,摁住便是。”

国君发话,哪能不从?

侍女们争相表现,还管我死活求饶?

即便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绝望难忍。她们还是两三人把我死死摁住,在膝盖处撒上未知粉末,一股腥臭味在腿部散开。

“妹妹体弱,快把这碗药汤喝下,早些休息。”

我不想哭,可腿上剧痛,让我不由自主打颤流泪。

“寡人来,别脏了你手。看她敢不从?”

谢宬拦住上前喂药的殷婉竹,一把拽起缩成球的我。

痛,下巴被他掐得生疼。

苦涩药汤被他灌下,丝毫不顾及往日情分。

药汤混合泪水顺脖颈流入衣领,湿染衣襟。

上一次趴在床边起不来时,还是在烟柳之地,看着其他男人玩味离开。

这次趴在床边起不来,看着自己心爱之人领着姐姐拂袖而去。

至此,他每日早朝后的唯一乐趣,便是看侍女摁压我上药,亲自灌我喝药汤。

可一段时日过去,腿疾愈发严重,开始溃烂。身子也越来越弱,就连吃饭都无比艰难,靠流食供养。

谢宬却嘲笑我,人如野鸡,在外快活,回宫装死。

今日是殷婉竹生辰。

宫中大办庆典,文武百官均早早贺喜。

我身为她妹妹,怎能不参加,被宫人抬坐在大殿角落,我再次成为众人舌根之语。

曾重哥哥也在众人之中。

除此之外,某位颇为眼熟之人也......

不,我希望他不要认出我来。

可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大殿之上,谢宬随意斜靠在我父皇曾经端坐的龙椅,满眼轻藐。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本以为赶你出宫磨磨性子,你却不知收敛,活得这般自在。听人来报,大白天便如此放荡,怎的,遇上良人饥渴难耐了?”

“宬君,别再说了,瞧妹妹这模样,我可心疼。”

殷婉竹从下人手里拿来一件侍女衣物给我披上。

眼前,一个是我从小爱到大的男人,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好姐姐。

“殷素素,既然你回到宫中,就给寡人恪守本分。别再弄些心思伤害你姐姐。若再伤她分毫,定叫你生不如死。”

只因我那日一时泄恨,拿匕首伤了姐姐,谢宬命人把我送出宫,扬言磨我跋扈性子。

当我为他在烟花之地死守贞洁时,他登上不属于他的皇位,大娶殷婉竹。

我的狼狈,我的贞操,我的孱弱,我的无助,此刻被一群男人狠狠践踏着,随之而去的还有我的心。

“不敢了,谢君开恩,让鄙人回宫。鄙人定会守本分,懂规矩。”

谢宬不再是曾经哄我开心的小男孩,俨然已成冷漠孤傲的狼。

我被他威严吓得一惊,不停磕头谢着君恩。

本就披头散发的我,在不停匍匐之下,变得更加凌乱。

“真是晦气,你看看你如今毫无形象可言,原本公主气性呢?”

气性,我哪还有什么气性。在那种地方,我如何反抗?一身公主气只会惹来更大的欺辱。

不知是谁,在父皇离世后,谣言我通敌叛国,杀母弑父,才让谢宬有机可乘。

那些官员百姓无处泄愤,得知我被流放到此处,一个个抢着想凌辱我。老鸨妈妈更是几次高价拍卖我的身子,我被他们折磨的痛不欲生。

“这素素公主怎如此卑微,堂堂天之皇女跌入须弥。真是可笑至极。”

“那能怪谁?谁让她通敌叛国,还逼国君娶她,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她虽长得娇媚,可如今这般模样,如何与皇后相提。”

殿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宬君,臣妾斗胆向您替妹妹求个安稳之处。妾身实在疼爱妹妹,这些时日不见,本就瘦弱的她更加憔悴,求您了!”

殷婉竹当着众臣面,公然在大殿之上撒娇。

谁不知道现在的国君有多宠爱这位前任国君之女。

可谁又不知道我这位前任国君小女同样深爱着现在的国君?

一时间议论声再次四起。

“殷素素,还不跪谢皇后?”

我膝盖早已麻木,挪动身体,转向殷婉竹,头从进殿后就未曾抬起。

“多谢姐姐,不,多谢皇后。”

我再次不停磕头跪谢,直到她说:

“宬君,就安排在我的寝宫吧。那里还有一间偏房,我想亲自照顾妹妹。”

我抬头望向姐姐,她背对谢宬居高临下,嘴角微翘,敌意不言而喻。

“殷素素,做人要懂感恩,婉竹如此善待你,寡人希望你好自为之。”

“国君说的是,我殷素素从此不敢再有逾越之心,感谢国君与皇后慷慨大义。”

我再次低下头,跪谢圣恩。

“赶紧滚,爬回清竹苑。”

“谢君圣恩!”

我一步一爬,往皇后寝宫爬去,沿途经过御花园,我在石子路上,膝盖早已磨破留下一条血迹。

身后太监宫女在旁嘲笑,还说我弄脏地,又要重新打扫,晦气万分。

待我拖着血肉模糊的双腿爬到殷婉竹寝宫时,整个皇宫已处深夜,寂静伴随几声猫头鹰叫,格外凄冷。

“怎么才到?都什么时辰了?你是不是去哪偷懒了?”




我和谢宬青梅竹马。

他却在我生辰那日,亲手杀害我的父皇母后。

我成为众人口中的叛国罪女,困倒烟柳巷。

而我的姐姐,却被他风光迎娶。

被逼接客时,谢宬再召我入宫。

本以为他对我还有一丝真心,可他却亲手灌我毒药,虐我身心。

我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发誓此生不再对他有半点情义。

可当他看见我肩背上刺眼的烙印,却再次疯魔。

他如此恨我厌我,最后又为何屠尽天下辱我之人?

......

“没想到,你还真在这里。”

我裹紧了内衬。

床榻之上,男人扫兴在我身上摸了一把,起身穿衣离去。

站在门口说话之人正是从小爱慕我,视我为掌心宠的曾重将军。

不知从何时起,他像变了个人一样,处处为难我,现在更是满眼嫌弃,嘴里不时发出嘲讽。

我双腿早已无力,柔弱身子半倚床边。

算一算,到这烟花之地不过几个月。

可我却像煎熬数年,已然不记得自己还是个公主。

是啊,我可是殷素素啊,清幽国最受宠小公主。

如今在这脏地,每日侍奉不同男人,甚至有时月事,老鸨妈妈都会帮我接几位喜好怪癖之人。

甚至以为哪天会死在这光永远照不进的床笫之上。

“赶紧收拾一下你那肮脏身体。国君召你回宫。”

可我哪起得来?现在还是大白天,这是我今天侍奉的第三位顾主。

“哼,我真是瞎了眼,当初为何会爱上这么一个荡妇。”

我用手扶住正在颤抖的双腿,尽量下床穿衣,可他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不断用鄙夷的眼神打量我的身体。

“真脏,但凡有你姐半分善良,都不至于此,也难怪国君会娶她。”

“你这种通敌叛国逼死自己亲人的蛇蝎毒妇,没死在烟花巷柳都不错了。”

“哥,我没有通敌叛国,我没有逼死家人!”

我的泪珠如同被撕扯的衣服一样,断了线。

曾经,每当我提起嫁与谢宬,他都拒口回绝。我一度以为他只是想带我回国,娶我为妻,毕竟他是大泽国送过来的质子。

大殿之上,我生辰之日。

谢宬却领兵攻入,我眼睁睁看见那把剑刺穿我父皇胸膛,我的母后也跟了上去。屠遍皇族,只剩我和姐姐。

难道是因为他爱我,不舍杀我?那姐姐呢?他与姐姐来往甚少,从来都陪伴我左右。

姐姐为何面无表情站在谢宬身侧?

幡然醒悟,原来帮谢宬领兵密谋,通敌叛国之人是我的姐姐。

“我告诉你,殷素素。国君让你回宫。可没和我说,如何让你回宫。你但凡聪慧点,就别耽误时辰。你若犯贱,我必定让你感受一下兵人厉害,他们都是练家子,和这些普通男人不一样。看看你那柔弱身子骨能否受得住。”

似威胁,似调侃,似恐吓。

我确实怕了,我早已不是当年张扬跋扈的小公主。

“还有,以后喊我将军。别再喊哥哥,这脸我给不起。卖国贱人。”

“是,曾将军。”

我话语泄气,还能怎样呢?一身傲骨倔脾气早已被这些男人压在身下。

我拿起手边衣裳简单披上,衣襟还未系好,便被人用绳子绑住。

嘶~好痛。

绳子勒过肩背,“奴妓”伤疤还未愈合,鲜血一滴滴渗出。

那是前不久,老顾主说我侍奉不上心,强行缩减银两。老鸨妈妈无处撒气,命人在肩背处用烧红烙铁做记号,她说,客人在我身上行事时,看见这个标记会更兴奋。

“走路这般慢,你是腿分不开吗?给我走快点,马车还在门外等着呢!”

曾重在我身后明明看见肩背处血红浸染纱衣,还用佩刀狠狠戳了戳烙痕。

我疼到跪地,泪水与紧咬唇瓣出的血混合,苍白嘴唇被染上血色。

我被人随意架起,扔进马车。